看来也就是个小虾米。”
“如今你们老大已然伏法,没人管制你了,你们不趁机脱离你们的组织,隐姓埋名过日子,还凑这热闹做什么。
看你们的口音,应该是地道的夏国人,是湾湾那边的人吧。
你说夏国都建国多少年了,你们还跟着他们瞎折腾什么。
二十多年了,也没见他们反攻过来,明显没了希望。
大伙你们说是不是。”
乘客们也开口议论起来。
“就是,瞎折腾啥。
咱老百姓过日子,不就图个老婆孩子热炕头。
现在的日子多好过呀,头上没有几座大山,咱老百姓自己当家作主。
不比光头在的时候,被好些人压在头上的强。”
“现在日子多好过呀,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就这么想不通,跟着间谍混。”
“听你们的口音,也不是湾湾那边来的,就是咱们这边的人。
你说你们的亲人、朋友都在这边,你跟湾湾的间谍混什么,老实过日子,不连累亲朋不好吗?”
“都闭嘴,都他妈给我闭嘴。
你们知道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
匪徒不知道是太过激动,还是脑子有坑,匕首离大婶的脖子有了一段距离,像是要指着那些议论的乘客,威胁他们闭嘴。
好在及时醒悟过来,又打算收回去,重新抵住大婶的脖子。
时间很短,放在其它人身上肯定是反应不过了,可谁让祁队长旁边站了个开挂了的刘婧雪。
她刚才一直没说话,想着是不是用神识将这人的匕首给夺了,造成手抖拿不稳的假象。
但又觉得这样一来,有些说不过去,打算再看看情况再说。
如果实在没有机会,再用这一招。
其实主要是她小心眼,之前这大婶要抢座时可是骂了她好几句的,她可不是啥圣母,讲究以德报怨。
拖延下时间,也是想多吓大婶一吓,给她一点教训。
如今见有了机会,她也顾不上再拖延时间,给大婶多一点教训了,一步上前抓住了匪徒握匕首的手,往外一扳。
只听得一声惨叫,匕首落地,匪徒在那不停嚎叫起来。
刘婧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情急之下,她的力气用得大了一点,估计这人手腕的骨头断了。
见都没人钳制她了,大婶还站在那不动,刘婧雪一把把她推开,省得她站在那碍事。
见刘婧雪将人质解救出来后,其它乘警赶紧过来,将两名匪徒给制住。
匪徒还在那不停嚎叫,有乘警不耐烦地道,“你叫啥呢,人刘同志也没把你怎么样啊。”
刘婧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刚才力气用大了些,他的手腕骨头可能断了。
你们等会还是找医生给他看下,治下骨头。”
众人闻言不由把目光看向嚎叫着的匪徒右手手腕,那异常外翻的手腕映入眼帘。
这得用多大力,才能将人手腕骨头掰断。
可之前看刘同志的样子,也没像使了大力的样子。
众人的目光又都移向刘婧雪,看她那瘦弱的样子,也不像力气多大的样子。
可能是这人的手腕之前就有伤吧。
众人如此猜测。
顶着这些人的异样目光,刘婧雪有些不自在,她故意开玩笑道,
“这应该不用我赔医药费吧?”
祁队长哈哈大笑,“这肯定不用。”
他大手一挥,“将人都带走,立马审问,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队长,那这位大婶怎么办,她身上的嫌疑可还没洗清呢?”,有乘警问。
“一并带走审问一下。”
刘婧雪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过去做笔录,连忙问,“祁队长,还需要我过去吗?”
祁队长点点头,“还得麻烦刘同志过去做个笔录,放心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那麻烦派个人跟我哥说一声,免得他还在那里担心。”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