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城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不欺负你，湘湘，我不欺负你……”

他嘴上说着不欺负，可是手却不老实，他的手像滑溜的泥鳅一样钻进了她的上衣。

周湘湘使命地抓着他的手，拼命地咬着唇，直到有血腥的味道传溢满口腔，“慕南城，你别让我后悔答应你，你今天要是做了，我明天就走。”

她的话显然还是有威慑力，慕南城终于停了下来，他深深地看着周湘湘的眼睛，满脸的受伤，“湘湘，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是你在折磨我。”

“湘湘……”慕南城突然喊了她的名字，顿了顿，又没有说话。

周湘湘疑惑地看他。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他的头半垂着，脸掩在昏黄灯下，周湘湘看不清他的表情，一时有些恍惚。

周湘湘以为慕南城会说什么，可是，等了一会儿，他却忽然翻身从她身上下去了。

他去了洗手间，里面哗啦啦地流着水，很久才终于停下来，他穿着衣服出来，却没有重新躺回床上。

他拉开了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周湘湘躺在床上，身心都空荡荡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她在床上躺了很久，眼泪也流了很久，慕南城迟迟没有回来。

她看着门口，想了想，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趿着脱鞋下床，打开门，便看见外面客厅灯大亮着，她走到栏杆处，看见慕南城坐在下面沙发上。

他手里夹着烟，一口又一口地吸着，烟圈不断地吐出，在他的头顶，变成袅袅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