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简陋的草屋内,一个破旧而又沉重的木床,一名少女身着紧束的黑衣,身材窈窕诱人,缎子般的乌发披肩垂下,容貌惊艳绝俗。
只是此女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的血色,让人看了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如梦如幻。
这时她已经幽幽地醒转过来,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似乎在极力地回想着什么,怎奈脑海里一片空白。
她使劲地甩了甩脑袋,一股如同炸烈般的疼痛感,让她倒吸一口气,瞬间脸色显得更加苍白如纸。
“我是谁?这又是在哪里?难道我生活在这里?”
少女看着周围的环境,眼中的迷茫之色似乎更重了一些。
她勉强扶着身下软绵绵的草垫,试图让自己坐起来,可是浑身酸痛不说,四肢更是软弱无力。
“睡了三天天夜,孩子你可算醒了!”
这时外间走进来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她一身洗得发素的布衣,倒是显得干净整洁,黑白的头发梳洗得很是顺滑,让一支木簪高高挽起。
她满脸慈爱地走到少女的床前,轻轻伸出臂膀将对方扶起,又细细看了看女孩后背上一处箭伤,方才舒缓了口气说道:
“还好,这毒伤没有深入骨髓,倒让你挺了过来。”
少女看了看眼前的老妇,目光中又现出迷茫的神色,她猛地抓住对方的手,有些急不可待地问道:
“我是谁,你又是谁?这是哪里?”
老妇被少女问得有些发怔,在看看女孩的表情不是在做假,心里不由地暗想着,难不成对方掉落悬崖后丧失掉了记忆,亦或者背部的毒箭让其变傻了?
就在三天前,外出打猎的儿子李木突然背回来了一个伤者,说是对方挂在悬崖底的一根老树上,背部又受了毒箭,已经奄奄一息。
初时母亲还以为是一个长相俊郎的少年,待揭开其背部伤口时,才发现有些异样,在看其骨骼身材的特征,心里便明镜了几分。
这才让儿子留下一些草药和止血药后,连忙让其躲避了出去。
山里的猎户多为清贫,能保持着一日三餐已经不错了,平常一些病痛,全靠着山里采摘些草药医治。
自己的儿子已经三十多岁,跟其他山里人家一样娶不起媳妇。
老妇没有想到儿子,竟然会背回来一个如此娇美的女孩,心里头便想到这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如果能嫁给我儿子就好了。
想到了这里的老妇,自然是心里十分惆怅,甚至嘲讽了一下自己的妄想。
在看看自己的家境及儿子的年龄、长相,无论哪一方面都根本不及对方万一。
在母亲的眼里,恐怕自己的儿子李木,就只剩下一个忠厚老实的优点。
少女在经过粗糙的治疗后,便一直高烧不退,口中还不时地说着些胡话,老妇还以为受了毒伤的少女很难挺过去。
谁知道,经过草草处理伤口的少女,三天后竟然悠悠地醒转过来,而且仿佛失了亿一般,这顿时让老妇心里活泛起来。
她小心试探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