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努力,但脑子还是转得很慢,像六七十年代的老式收音机,慢悠悠的,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说话。”简昱舟陡然严厉。
嘴上很凶,手上更凶。
林峤“啊”地叫了声,小声说:“老公。”
“你吃谁的?”
遭过罪,脑子也像老式收音机被拍了几巴掌,呼啦呼啦转得特别殷勤,这回反应很快,“老公的。”
“住谁的?”
“老公的。”
“花谁的?”
“老公的。”
“你是谁的?”
“老公的。”
“后半辈子靠谁?”
“老公的。”
“喜欢老公吗?”
“老公的。”
简昱舟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回答喜欢不喜欢。”
林峤神志不清,压根不知道他问了啥,也不敢答不喜欢,盯着他看了半分钟,委屈漫出心口,漫出眼眶,前所未有的浓烈,过了半晌,才认命般答:“喜欢。”
说完,“哇”地放声嚎哭。
一边大哭,一边憋屈地高声吼:“我喜欢简昱舟!我喜欢简昱舟!我喜欢简昱舟!”
接着低声哭诉:“呜呜,我爱简昱舟,好爱,我好爱……”
里子面子都没了。
尊严也没了。
输得一干二净,什么都没了。
呜呜。
孙猴子飞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呜呜。
不当人的手可算消停了,拦着不许她近身的膝盖也放下了,压着她手腕的力量也撤走了,她被男人搂进怀里。
“我爱简昱舟,我喜欢简昱舟,好喜欢……”
她还埋在男人肩头哭诉,男人却已经牵着她的手,强势地按在了皮带扣上,同时听见他更加强势的命令,“解开。”
简昱舟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委屈和哭泣吞没。
惩罚,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