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没有不想反抗的人，但是碍于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那些人还是停止了他们的动作。

他们这些人按照那个人的命令排成一排，卫斯理正好就在第一位。

等到出门之后，他直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外面的墙壁都是一些钢铁制品，周围走动的都是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有足够的武器，甚至要先进很多。他们路过了一些上方开了个口子的房间，他向里面看了几眼，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好了，接下来请各位排好队，等待上板，一个一个来，让滑板车划过规定的轨道。”

在走了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很大的试验场。

对，没错，就是试验场，最上方是一个很大的透明玻璃，里面站着很多士兵和穿着白色袍子的人员，不是医生就是研究者。整个场地的四周，尽是一些黑色与红色混合的东西，一道一道的，那浓郁且熟悉的味道，直接让他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东西。

在整个场地四周，放着一个滑板，绿色的底座，黄色的中心，那个配色，直接让他想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动漫人物：柯南。

“好了，请各位一个一个上场，按照规定完成测试。各位不要害怕，更不要逃走。”

这有什么好怕的？

卫斯理这么想着，之后按照他们的要求，摆了一个柯南加速的动作，站在滑板之上。

在出现了几圈白色的气圈之后，整个滑板直接就窜了出去。

一开始的速度并不快，卫斯理似乎还很享受这种感觉，毕竟是刚刚出狱，什么锻炼都没有，能进行一次滑板，就是一次极好的活动。

但是在滑到第三圈的时候，卫斯理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发出震震剧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离开。滑板的速度在越来越快，这种痛苦也越来越强烈，卫斯理的表情越发痛苦，他已经看不到四周的景象，甚至也听不到四周的声音。

他当然想跑，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根本做其他动作，只能保持一个动作控制方向。所以他尖叫起来：

“救命！救命！”

“谁来救救我！”

“救命啊！！！！！！！”

他身上的衣服逐渐染成红色，甚至有一些红色的东西都已经飞溅到四周的墙壁上，接着就是一些黄色的东西，最后连一些白色的东西都已经从他的五官中甩了出来。

他听到了那些和他一起来的人的惊叫声，那声音大的惊人，甚至是已经压过了士兵开枪镇压的枪声。那些人都听到了他的尖叫，但是他们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上反抗逃跑。

等到那些人完全镇压下来之后，四周的医生才围上来为好不容易停下来的卫斯理检查身体。但是，那时候他已经因为失去太多身体内部的东西，什么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