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舒离联合夏如锦要打掉西镜肚子里的孩子时,他没有出面阻拦过。
即便他根本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的,而西镜当时是哭着求过他的。
但也必须打掉,甚至,让自己的儿子远离那个女人。
只是他也没料到,当年的墨非就是死心眼的爱着西镜,一蹶不振。
而他对这件事情从来不敢说,也是对墨非有了万分的愧疚,此时看着他明灭不定的眼神和起伏不平的胸口,知道他心里根本无法释怀。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甚至在心底,不齿有我这个父亲,这么多年来,我只有你跟墨辛两个儿子,我已经失去了一个……”
墨非眼睛闪了闪,墨无迹的事,还是没有告诉他。
他听到墨明杰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今天约我出来谈的目的,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给你,就算是当年对你的亏欠。”
墨非虽然就是在等他这句话。
然而谈到了这一地步,他还是难免惆怅,说原谅做不到,但他的确是有目的的。
他低头喝酒,淡声道:“你该做的是收敛,难道这么多年来,就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你收心吗?”
他连问都不用问,不会是自己的母亲。
否则之后,也不会再有一个夏如锦,更别提外面还有多少。
而母亲跟他一生,也不过就是表面而已。
墨明杰的神色,似乎有些苦涩,他恍惚的笑了笑,干了杯中的烈酒。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曾经出现过,她又死了,从此之后,所有的人都是替代品,就如同我的心被她带走,也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