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出列故意说道:“太后,我国没有女子临政的先例,臣等也没法和太后交流。
还是等陛下醒后再议吧。”
此话一出,简直是在当场打太后的脸。
众臣当然知道太后是刍益的生母,但并不受待见。
太后从不去干涉刍君王,刍益也从不去拜会母后。
太后听闻此言,也不生气,只是说道:“央爱卿,你确定哀家这叫临政吗?
听说此次征伐,也是央侍郎极力进谏,说动刍君王的对吧?
哀家也不知晓,你究竟会是此战的功臣,还是祸害。”
央侍郎脸颊抖动,不知如何回答,尴尬之下硬着头皮回道:“太后,征伐世界乃刍君王一直想做的事,也不是微臣几句话能左右得了的。”
太后毫不客气:“朝堂之上正因为有央侍郎这样的大臣在,总是投其所好,让君王为所欲为,才有现今这局面。
要尔这样的大臣何用!”
央侍郎瞪大眼睛看着太后,满脸难以置信。
这十几年来,太后可是从未插手过朝政之事,哪怕刍益刚登基那会儿。
瞬间,央侍郎有种不好的预兆,刍益要么被害了,要么被控制了。
这会是谁呢,谁给了太后这个胆?
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只能先发制人,大声喊道:“诸位大臣,大事不好了!
陛下肯定被害了,而且绝对和太后脱不了干系!”
一时之间,所有的眼光都齐刷刷投向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