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周秘书也被吓了一跳。

她猛的抬起头，看到是肖云里的时候才松了口气，不由得摇了摇头：“你这脚步声轻的跟什么似的，我看到你突然出声还以为见到鬼了。”

肖云里一听，倒是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由得摇了摇头：“还好，抱歉啊。”

周秘书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性子，他摇了摇头，语气轻松不少，“没这回事啊，我只是吐槽一句，没什么关系的。”

说完之后她才想起来肖云里刚刚说的话，忽然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眼神不由得一慌。

“等等？你是来找木总的？”

肖云里点了点头，很是自然，半点都见不到谎话的样子，但是周秘书确实眼神一惊，迅速诞生了慌乱：“怎么回事呀？”

“今天下午总裁跟我说要去跟你约会来着，然后跟我特地请了假，你怎么没去啊？”

说到这里他才慢悠悠的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句：“等等，好像总裁也确实没有说到底是跟谁去约会……”

他说到一半立刻把话顿住，但是肖云里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也都听见了。

肖云里的表情不动声色地沉了下来，虽然周秘书没有察觉到他嘴角的弧度有什么变化，但是凭借多年的秘书生涯跟职业病细致入微的观察，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肖云里的低落。

周秘书动作一顿，有点于心不忍，但是对于下属来说，她确实是无权置喙上司的想法。

肖云里自然也清楚这件事情，所以他摇了摇头，勉强扯起了个笑，语气看似轻松的说：“没关系，她等会应该会联系我的。”

“周秘书您先忙吧，我先下去了，毕竟山下比较危险。”

他说的条条是的，看起来也没什么坏心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是这样的不可思议，就像是一个随意的路人甲一样。

周秘书想了想，也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忍不住摇了摇头，接着继续沉迷工作。

肖云里这边则转身回到了地下车库，这但是这一次坐在车里面，他的心情从未有过的低沉，尤其是想到那句“约会”。

区别于周秘书都误以为，肖云里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觉得不太乐意。

事实上，沐子芊跟他的约会往往都是去吃饭什么的，导致这两个原本就暧昧的字词从来没有在他们的词库里面出现。

所以事实上，肖云里现在怀疑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是不无道理，至少某个方面来说……

可惜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肖云里担任自己永远也无法指导自己在某个人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所以他只能猜。

但是他往往都会忽略那些沐子芊对他的双标场面，于是最后翻来覆去……

也就只剩下一个唯一一个标签，也就是所谓的金主，或者说包养，又或者说，沐子芊才是那个强势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