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座位上喝茶,见苏舒和元清过来。</P>
放下手中的杯盏。</P>
瞥了一眼。</P>
便挪开了眼,并没有放在心上。</P>
只是一个小丫头和一个孩童。</P>
两人穿着破烂老旧的道袍,站在三人之中,显得格格不入。</P>
两个中年道士身后的小童嗤笑一声。</P>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过来说自己是个修道之人了,怕不是骗子吧。”</P>
小童声音清脆,并不害怕苏舒两人,仰着头高傲地看着苏舒两人。</P>
两个老道士并没有管教身后的小童。</P>
显然也是认同小童的说法。</P>
只是他们自持身份,不屑于与苏舒对话。</P>
老和尚倒是慈眉善目的笑了笑,对着苏舒作了礼。</P>
苏舒回了一礼。</P>
可是元清不服气,见人辱骂师姐,压不住气骂道。</P>
“哪里来的狗,在院中犬吠,扰人清净。”</P>
元清怼了一句。</P>
“你!”</P>
小童听了气急,想要上前争辩。</P>
却被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道士制止。</P>
“清净!”</P>
“师父......”</P>
被师长喝止,瞪了一眼两人之后,便退到原来的位置。</P>
嘴里嘟囔道:“两个乞丐,看待会被人给打出去。”</P>
几人相互介绍了一番。</P>
年长的道长叫玄阳,年轻的叫玄明,小童是玄明的弟子。</P>
刚刚已经知晓,叫清净。</P>
三人是明知山上金元观的道人。</P>
老和尚法号普济,是一个修行散人,无庙。</P>
恰巧路过此地,听闻县令母亲的怪病。</P>
便过来看看。</P>
几人相互行了礼之后,便不再说话。</P>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县令才急急忙慌地从外面小跑过来。</P>
没有寒暄,便开口:“道长,大师,请随我来。”</P>
几人也不在意,只有清净皱了皱眉,面上有些怒意。</P>
好似对自己师父师叔被轻慢十分不满。</P>
苏舒几人跟着去了县令母亲的院子。</P>
院中显得有些荒凉。</P>
除了中间一棵一人粗的槐树,枝繁叶茂,并不见其他绿植。</P>
还不等苏舒开口。</P>
玄明便开口询问:“这院中怎么不见一棵花草?”</P>
县令见此,面上带着恐惧和苦涩。</P>
“师傅有所不知,自从母亲患了怪病之后,院中的花草便一夜之间没了生机,就算重新搬来花草,第二天依然活不成,只余下这个老槐树还屹立不倒。”</P>
“如此古怪,为何不搬出院子?”</P>
苏舒问。</P>
县令神情微变,开口:“试过,只是母亲一出院门,呼吸便停止,重新回院子里,才能继续活下来。”</P>
“唉……”</P>
说完叹了一口气。</P>
进入院内,不远处房门紧闭。</P>
县令便停下了脚步,上前打开门,站到一旁。</P>
“这里就是我母亲的房间了,可要进去瞧瞧?”</P>
“不急,这院中似有邪祟。”</P>
一直没有说话的玄阳挥了一下拂尘,拿出罗盘,眼睛扫视着院落。</P>
县令和管家听了之后面色未变。</P>
这话他们已经听过太多次了,心里早就没有什么波动了。</P>
虽然院中花草活不了,但是进出院落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的。</P>
不少人过来一看,第一句便说院中有邪祟。</P>
有没有邪祟,这一看便知。</P>
关键是要找出这个邪祟,除了这个邪祟才是正经。</P>
玄阳说完,并没有理会众人。</P>
朝着元明看了一眼。</P>
玄明点了点头,将身后背着的包袱摘下。</P>
见此,管家招了招手,让人摆好祭台香炉。</P>
不一会,两人便开始了做法。</P>
苏舒让元清待在外头,自己去屋内。</P>
身后普济也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