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至懵逼,宁一也突然变成痴汉?她好惶恐,该从呢还是半推半就的从呢?
这是一个问题。
她眼睛盯着那只手,修长白腻骨节分明,正虚虚罩在她娇小的胸上。一呼一吸间,宁一的手也随之微微起伏。哎呀,好害羞。三至捂住脸。
被人嫌弃的外套随手滑到地板上无人理会,两名姿色上好的女人气氛暧昧粉红,似乎马上有河蟹爬过。
宁一默默的解开三至外套上的扣子,从上到下,有条不紊。滑到那处有点起伏的地方,她心有点慌,就那么直直的放在那。还好三至善解人意(什么鬼?)的闭上眼睛,她才照着原来的想法小心翼翼的一个一个解开扣子,拿过三至放在脸上手弯曲将袖套拿出,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见三至依旧粉扑扑的小脸,眼睛紧闭。似乎在等待害怕什么。有趣的笑笑,将从她身上剥下来还带着奶香味的外套穿起。接着从地上小心翼翼的捡起那件被她们所嫌弃的外套,抬着她的胳膊一边一个很快套上去,拉好拉链后,站在她面前见她仍是粉扑扑的,长指探到她温热的脸颊上,突然一捏。见她受惊一样飞快睁眼,脸靠近她笑的开心:“小至,你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脸红红的好可爱。”
三至脸红红,大眼湿润润的。像雨后初晴小草上滚亮透明的水珠。柔软可爱。宁一怎么瞧的都欢喜,自然的低头在三至薄红的小脸蛋上轻轻亲了口。
等到到三至晕乎乎的睁开眼睛,眼前空无一人。懊恼的撇嘴,随之出房间。
客厅里,红毛时不时捋过如杂草般被太阳晒蔫的红发,坐姿端正如同小学生等待老师点名一般就连往日动不动蹦出来的三字经都自动河蟹。宁一身姿优雅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上身一件深蓝秋外套,下身换了一条浅灰色牛仔,腿长笔挺。吸水巾在头上裹出一朵花。宁一脸色冷淡,见红毛没有眼色仍在那喋喋不休说出一堆并不好笑的笑话,边讲边乐的哈哈大笑,两排大黄牙咧的老大,唾沫星子乱飙,粗哑难听又破音的大笑声在客厅里飘来荡去。乐到一半时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是斯文男的形象,黄牙猛地一合,想要笑的斯文优雅,却憋不住汹涌而来的笑意,闭嘴不过三秒,随之响起惊天动地直接高到破音的笑声。笑的停不下来,揉着肚子擦掉笑溢出来的泪花,喘着气问宁一:“哎哈哈~你说好不好笑。”
宁一全程小s冷漠脸。
他笑了半晌,在宁一冷冷的注视下笑声渐渐低下小下,默默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