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听后身形明显一顿,看向玻璃外的白烨的身影,冰凉的水冲过皮肤,那热意还未退却,却又更加汹涌起来。</P>
“……不用。”刃几乎是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死不了。”刃边说话边把冷水龙头开到了最大。</P>
白烨听后也并没有离去,走到玻璃处,走的更近了些,轻轻抬起手,贴在玻璃上,轻柔描绘和轻抚刃那模糊的身形,边描摹边发出引人遐想的嗯嗯声,引得里面的刃呼吸一滞。</P>
刃停下了动作,血红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那道模糊的轮廓,……白烨带来的这种感觉,就好像白烨真的是在抚摸刃一般。</P>
再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刃的眸色愈发深沉,情不自禁地凑近了些,走进了玻璃跟前,贴上了那玻璃,手不自主地抬起,学着白烨的动作,轻轻抚摸和描绘玻璃上透出的那身形与白烨的脸。</P>
看到刃的靠近,白烨的唇角荡漾着笑意,随即唇贴上了那玻璃,隔着那薄薄的玻璃,与玻璃后面的刃忘情地吻在了一起。</P>
……</P>
夜晚,躺在床上,白烨靠在刃的怀中,虽然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但白烨对一些事情还是有好奇的地方。</P>
“镜流大人说过你当年为我姐姐雕琢过玉壶。还有你以前那个香囊,真的不是我姐姐的吗?”白烨问道。</P>
“那玉壶的材质甚是特别,无论是清水、泉还是酒,用这种材质来做容器,都会变得清甜。你不是抱怨过喝药苦吗,其实我当年还雕琢过一套玉碗、玉杯……”</P>
刃闭上了眼睛,即便记忆是混沌不堪的,但与白烨有关的,刃还是勉强能记得。</P>
“至于那香囊,它是你的,你死时戴的那个,你可还记得?”在说到死的时候,刃的眉头紧皱了一瞬,又很快恢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