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眉平常与这些官职高的大人说话的时候都是很正经严肃,文绉绉的,阮烟自然也要学着雁眉的说话方式。
如果是她师父貘泽在这里,说不定能认出她来,但现在只有椒丘一个人,阮烟还是很有信心不暴露身份的。
“不过是些许私事。雁姑娘,不知能否拨冗,与我借一步详谈。”椒丘自然是知道军规的,为避免人多眼杂,椒丘看阮烟点头后,带领着阮烟进了一处隔间。
“椒丘大人,您有事但说无妨。”阮烟坐在了椒丘对面的椅子上,学着雁眉会有的仪态和神态跟椒丘说着话。
“雁姑娘,我欲向你询问阮烟的事情,不知为何,近两月来我心神难宁,颇为担忧她是否遭遇变故。”
椒丘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折扇,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然谈及阮烟时,那眯起的浅金色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忧虑。
“回禀椒丘大人,阮烟安好,日日嚷着椒丘大人归去时为她携回礼物呢。”阮烟有些惊讶,没想到椒丘的直觉竟然这么敏锐。
该说她亲爱的师叔不愧是谋士吗?连这都能料算的出来?
“多谢雁姑娘解惑,姑娘既如此说,我便也放心了。”椒丘的面上露出微微的笑意,那好看的眉宇舒展了几分,似乎真的因为对面女子说的话而放下心来。
“这是我新制的伤药,见姑娘手臂处有多处擦伤,便当作谢礼赠予姑娘了。”椒丘从怀中拿出了一小包药粉,说着就要递给阮烟。
阮烟伸出手刚想接过来,随即想到她得了石纹症,现在的身体这么僵硬,可不能和椒丘皮肤接触让椒丘发现什么端倪,于是伸出的手瞬间又缩了回去。
“多谢椒丘大人的好意,大人还是将其留予更需要它的人吧,小女子尚有要事,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