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又多了个病人……”没一会儿的时间,椒丘松开了阮烟的手,神色似是透露出几分凝重,面上却不怎么能看得出来,“那呼雷的血可是世间至毒,你胆子也太大了。”
“我胆子大这件事你又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别那么大惊小怪好不好,小病小痛嘛,又死不了。”阮烟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
“嗯,你胆子大,大到……”椒丘似乎是想起了昏睡这两天夜晚尾巴上感觉到的触感,顿了顿,话语又停了下来。
“大到怎么了?”阮烟问道,她不就是这两天趁着她师叔昏睡的时候摸了几把她师叔的尾巴嘛,她师叔不会发现她了吧。
阮烟侧头看了一眼椒丘身后左右摇晃着的粉色大尾巴,这两天摸的手感又浮现在记忆里,阮烟看着看着又有些眼热。
又不是摸了一次两次了,阮烟觉得就算她师叔是醒来的,也会让她摸的,果然,椒丘的下一句话一出声证实了阮烟的想法。
“嗯,没事。想摸了?那你继续摸吧。”椒丘仿佛洞悉了阮烟的心思,柔声说道。
椒丘的脸上洋溢着如春风般化不开的温柔,那浅浅的笑意,恰似春日里绽放的桃花,灼灼其华。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大抵也不过如此。
阮烟一听到椒丘的话,立马上手抱起了椒丘的尾巴,开心地摸了起来,看吧,她就知道她师叔是这样的,会让她摸的。
“……对了,你知道在狐人的眼里,摸尾巴意味着什么吗?”
椒丘与阮烟又聊了会儿天,感受到尾巴上那属于阮烟的手摸着的触感,椒丘状似不经意间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