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丘看着阮烟远去的背影,长长地叹息一声,那叹息声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无奈。
阮烟今日所言,在椒丘听来,便是一场试探,询问他是否愿意成为第三者,与她共赴那禁忌的偷情之旅。
椒丘的内心如被狂风肆虐,痛苦不堪,椒丘觉得他自己或许已经疯了。
既庆幸阮烟的花心,让他有机会得到她的青睐,又为她的花心而心痛欲绝。
因为感情都是唯一的,面对深爱至极的女子,哪有人能容忍和别的男人共侍一妻。
而且,他还是上不了台面见不得光的没有名分的那个。
更疯的是,在面对这种试探时,他竟没有第一时间果断拒绝。
阮烟和椒丘不知道的是,他们彼此都会错了意,都认为自己是第三者,其实从始至终他们之间都只有彼此。
这一夜,远在前线战场的貊泽守在飞霄的营帐前,不知为何,一直在打着喷嚏。
夜晚,阮烟和椒丘分别后,回到了房间,心中思忖着她师父即将回来,琢磨着送些什么,方能体现出自己的歉意。
毕竟,是她对不起她师父,竟喜欢上了她师父的妻子,还与椒丘抱过亲过好几次。
阮烟的良心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不安与歉疚如潮水般汹涌。
她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以弥补对师父的亏欠,好让心中的罪孽感稍稍减轻。
阮烟怀揣着貊泽给她的钥匙,踏入了武器库,她将所有的武器都擦拭得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