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反应过来，天上又下起了蕴含生命力量的灵压雨。

从来没有下过雨的虚圈，那天下起磅礴大雨，一切一切似乎都在某种意志下进行。

雨水里面蕴含着灵压，虽然不高，但和自己凭空出现的灵压如出一辙，可以直接吸收，根本不需要任何转化。

十一位大虚心有灵犀地没有起事端，纷纷离开现场，不知道这雨下多久，但是大家心里清楚，根据虚圈的传承记忆，这是第一次。

离开现场，乌尔奇奥拉看到了此生最惊悚的一幕。

尸体，抬眼望去，全是尸体，望不到尽头的尸体，待检查后无一例外，骨骼尽碎，灵魂破灭，再无生机的可能。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让他恐怖的是这些实力不低的虚，头颅无一例外都朝着一个方向，无论是躺着还是趴着，都朝着他们跪着的方向。

而且在生命雨的滋润下，碎裂的骨骼还在恢复。

见到如此场景，即使是他们也毛骨悚然。

想到这里，转头看向葛力姆乔，相对于诺伊特拉，对方理智也还算冷静。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一想到那位被强行忘记的存在，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促使他们疯狂地提升，在他们眼里这是虚圈的事情，无论无何都不允许死神插手。

瓦史托德之间的战斗禁止解放斩魄刀，即使顶级亚丘卡斯也是放任状态，为的是什么，就是不消耗虚圈最顶尖的战斗力。

葛力姆乔也不看他，作为虚圈目前最顶级的瓦史托德，被赋予“破坏”的死亡力量，平时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此时却出奇的平静。

“乌尔奇奥拉，虚圈我们了解多少？”

这话居然问住了乌尔奇奥拉，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

葛力姆乔看着满是狼藉痕迹的场内，后面便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永远散发柔和光芒的虚月，这生他养他的虚圈，这一切一切，好陌生。

“我们诞生了几百年，在这之前虚圈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选择我们？”

“无论我们怎么探索，寻找，依旧一无所有。”

“仿佛就没存在过一般。”

“他是怎么做到的？能做到覆盖整个虚圈？完全将我们的记忆消除。”

“灵压从哪里来？生命雨从哪里来？”

“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们体内的灵压，雨水里面的灵压，为什么选择我们？”

除了牙密和诺伊特拉怒吼的战斗声，在场其余死神以及乌尔奇奥拉都听着，躺在地上的东仙要喘息声也小了很多。

能身处这一小块方域的都是三界最顶尖的强者。

每一位存在都是心高气傲之辈，意志之强当世顶尖。

现在居然说出如此丧气之话。

乌尔奇奥拉心中一动：“李川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