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川眼中笑意更浓：“继续。”

“我们几位大虚都没有见过你，但你虽然说没见过我们，但言语间分明曾经见过。”

“拜勒岗被自己能力反噬，即使在我们之间知道的也不多，而你能第一时间看出其根本，这本身就存在矛盾。”

李川愣了愣，难道是这句话暴露了？转念一想，不可能。

“这只能代表你们对我的来历产生了疑问。”

史塔克叹了一口气：“是的，我本以为多了一位伙伴，可以一起对抗五十年前的那一位。”

无论是瓦史托德之间的和平条约，还是拜勒岗被自己能力反噬，到后面迫不得已臣服蓝染，在这过程中一直有力量在催化。

这股力量便是恐惧。

“但依旧不能证明我就是五十年前那位。”

“直到我们来到这处空间。”史塔克看了一眼周围的景色，眼中露出一丝迷茫。

“也只有深处这座空间，我们才找不到。”

“这个回答很牵强。”李川否认。

史塔克低着脑袋，看不出此刻的情绪：“是的，你显露出的实力或许已经高于那个死神所显露出的实力。”

说完，抬起头，眼中冒出一股怒意。

“你说你是虚，明明实力不低于蓝染，为何臣服。”

“你又为何臣服？”李川反问。

“为何？”史塔克再一次陷入迷茫。

李川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看来，我还是高看你了，你仅仅是有这一方面想法，又被自己否定掉，不足以说明什么。”

乌尔奇奥拉冷然：“只有凭空出现的灵压，还有那场特殊的雨水，祭祀般的聚会，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信息。”

“你不承认，谁能知道。”萨尔阿波罗这时开口：“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对于为何完全失去战斗能力，连归刃也无法施展，其中的原因他也不想考究。

“那我如果告诉你们，那场生命灵压雨，还有消除记忆的功效，你们会作何感想。”

果然如此，史塔克露出释然之色。

也难怪，我们没有任何信息，不止是我们，连最基本的低级虚都没有任何印象，吸收地越多，忘得就越彻底。

那个时候，整个虚圈都陷入无边的狂欢之中。

深处食指，一股波动悄然发出，映入这些小家伙灵魂最深处。

瘫软在地的十刃身上消失得气势在以肉眼的可见的速度节节攀升，拜勒岗也不例外，重新恢复到瓦史托德境界。

但是，没有人动颤，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

脑子里一片空白，消失的记忆在此时重现浮现。

五十年前的某一天，漆黑一片的虚圈，覆盖整个虚圈的威压，还有独享月华的王。

瓦史托德之上的境界也完全解锁，王虚，晋升王虚的方法，还有贝斯特，虚圈意志的代言人。

十一名亚丘卡斯，每一名都被赋予几百年的高质量灵压。

还有他说的那句话：“虚圈时代。”

当他们恢复清明同时，一道道身影鱼跃而起，包括拜勒岗，脸上露出狂热地崇拜，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