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来说，还没资格称得上是棋子。毁你？我要是想毁你何必把你留到现在。就算没有你这个认证，我相信我凰月臻也有本事让不该活着的人绝不会活着。”

对于凰月臻来说，杜馨涵的确是棋子称不上，只能算是她的一个垫脚石，需要的时候垫一下，不需要的时候，踹开就好了。

杜馨涵思考了片刻，想着自己那所谓母亲对自己的狠毒，现在她就要害死自己了，自己为何还要为她着想？

想着当初她知道自己内丹被毁清白被毁那一天，那天她厌恶自己冰冷的嘴脸，到现在杜馨涵想到都觉得心痛，想到她刚刚偷听到的话，心里就一阵的难受。

她只不过是秦香姿的棋子，只是一枚无用的棋子罢了！

她不要需要觉得对不起，该让她去死的是她，凭什么不是她杀的人，要让她去背负罪名，凭什么？

“好，凰月臻，我答应你。我也希望你可以说话算话。就算我没有玄灵气，要是你敢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杜馨涵望着凰月臻，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神里依然是不服输的神情。

凰月臻浅浅的笑了笑，微微露出贝齿，她很伸出手递到杜馨涵的面前，“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杜馨涵也学着凰月臻的样子将手递了过来，凰月臻带着笑握了上去，轻轻的握了几下，随即松开。

凰月臻柳眉微动，用下巴示意了下桌子上的巫蛊娃娃，“既然有人那么想在杜府找到巫蛊之术，那我就成全他们。那些小人你拿去，放在秦香姿房间周围，明白怎么做？”

“我明白。”杜馨涵点头，心里也算是暗自佩服凰月臻，没想到她任何一步走算计得刚好，她将那巫蛊小人交给她，也不怕她再用这些巫蛊小人去害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