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转开视线,看向孙婶,笑道:“孙婶,我们去做早餐吧。今天早餐做什么?”
她问着,迈步走向了厨房。
孙婶见了,忙抓住她的衣袖:“没你的事,你跟着谢先生就好了。”
她已然收到谢少的命令,不用给陆漫兮安排活儿,她的活儿就是伺候谢斩。
谢斩喝好水,把水杯给了莱安,连同毛巾,也一同丢给了他。
陆漫兮看到了,忙伸手去接:“给我吧。”
莱安没给,侧了下头,示意她跟上谢斩的步伐。
谢斩已经上楼去了。
陆漫兮跟上去,就见他回了房间,去了浴室。
应该是运动后洗澡。
她在房间里待着不合适,就退出去,在外面等着。
水声哗哗啦啦响。
她许是太无聊,就忍不住回想谢斩的好身材,那修长有力的大长腿,那迅猛的劲腰,那性感的人鱼线,她曾在泳池里见过的,他比谢瞻自律多了,每天晨跑、游泳等运动时间不低于两小时,但自从谢瞻跟苏音音在泳池里鸳鸯戏水,他就不再去泳池了。
可惜了,没有一饱眼福的机会了。
她胡思乱想着,也就过去了半个小时,他洗了澡,换了衣服,暗绿色的丝绸衬衫搭配黑色西裤,左手腕一款绿钻腕表,一串黑色沉香佛串,食指是一枚绿翡翠戒环。
他依旧是高贵精致的。
陆漫兮在门外瞧着,看他拿着毛巾擦头发,水洗过的俊脸白里透红,黑发湿哒哒贴着头皮,只看脸,无端显出一种乖嫩的感觉。
谢远霖曾说他比谢瞻小几岁,这时候看,倒是明显了些,也不那么高冷不可亲近了。
陆漫兮想着抱他大腿,就鼓起勇气走了过去:“谢先生,要我帮你擦头发吗?”
谢斩听了,低眸瞧了眼她的身高,像是在说:踮脚给我擦头发?
陆漫兮一米六,确实不高,想到自己踮起脚给他擦头发,确实有些尴尬,尤其擦头发好像也暧昧了些?
她没有勾搭他的心思,但讨好他跟勾搭他好像很难分清?
谢斩很快擦好了头发。
陆漫兮伸出手,接了毛巾,去了浴室。
浴室的空间很大,除了洗漱台、按摩浴缸等,还有防水的衣帽间。
他换下的运动服就放在衣帽间的藤编衣篓里。
她见了,把毛巾也丢了进去。
再出来,就看他站在落地窗前,安静地看着外面空旷的土地。
她走过去,看着空旷的土地,感慨一句:“好可惜啊,看不到玫瑰花了。”
谢斩没有可惜之意,神色淡然得很。
陆漫兮余光瞥他一眼,想起一件事:“谢先生有喜欢的花吗?陈哥让我问下您有没有想种的花,他可以重新种。”
谢斩薄唇微动,吐出两个字:“不用。”
陆漫兮目露不解,猜测着:“谢先生,不用是……不用种的意思吗?”
谢斩点了头。
陆漫兮见了,斟酌一会,又道:“这么不管的话,很快就会长草的。”
谢斩说:“那就长草。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陆漫兮:“……”
她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昨天黄昏时两人花与草的论调,他还说她是野草,天,他不会处理那些玫瑰花就是为了看野草疯涨吧?
那他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