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外面亲你了。
好好听听,这都是什么流氓的话。
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外面亲你了……这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该说的话吗?
这是帝暮这样的人,应该说出口来的话吗?
宴惊鸿没好气的盯着帝暮,良久后才道:“你还好意思讲?你怎么敢讲的呀?”
帝暮没觉得这有什么啊。
他们都是要结婚的未婚夫妻了,亲一下有什么要紧的吗?
“我有什么不敢讲的。”帝暮语气惺忪平常得很,“我亲我自己媳妇儿,还需要旁人同意不成?”
宴惊鸿起初是两三秒钟的诧异,接着是目瞪口呆的伸手指着帝暮的脸,“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成你媳妇了?”
帝暮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幽幽的说:“怎么,这么快你就想不认账了?”
宴惊鸿:“……”
好想抓花帝暮那张好看的脸怎么办?
“我说的没毛病啊。”帝暮迎着宴惊鸿的目光,神情和语气都非常一言难尽,“下午的时候,你一口一口的喊我老公,你忘了吗?”
“啧,小老板,你还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典型渣女啊?”
宴惊鸿:“???”
她下午有喊过吗?
她没有吧。
她脑子很清楚啊,确实没有。
思索着,宴惊鸿摇头如拨浪鼓,“我没有。”
“你有。”帝暮说的很肯定,“你确实有。”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真的有。”帝暮接连说了三遍后,凑到宴惊鸿的耳侧,用低的几乎不可闻的嗓音和宴惊鸿说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