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孤寞敏锐的感觉到握在手心的温暖消去,扭头看去,寻到了琉璃的沉痛,没有说什么,只是伸过手去,将她环在了自己的怀里,同时,对着场下苏远轩投去安抚的一瞥。
苏远轩握紧手中的长剑,对着上官诚璧几乎可以说愤恨的,无数次的让心爱的女子受伤,难道这就是他用以表达深情的方式。即使痛也要一起?
见不得齐孤寞对于琉璃的温存体贴,太后有些不满的开了口。
“皇上,就算舞贵妃深得您的宠爱,也不能坐在御座上,这可是与礼制不符。”
礼制,礼制,又是礼制。齐孤寞现在担忧琉璃,实在没有心情去与太后玩这种你来我往的低劣把戏,也不想再去顾忌那些可能出现的风言风语。他只是想尽快安抚好怀中娇弱的女子,让她冷寂的心灵有一个宣泄依靠的地方。
所以,对于太后有理有据的说辞,齐孤寞只是极为不屑的回过去一瞥,就再也不肯多说什么了。甚至,面对太后接二连三的呼唤,也是置若罔闻的态度。
“皇上,你……”
太后眼见着身边诰命贵妇多有掩嘴窃笑,心知她们是在看自己这个昔日威风八面,如今却落得无人问津的太后的笑话。更加寻了心思要把颜面挣回来。动了动身子,竟然想要上前来与齐孤寞一争长短。却被洛贵妃与端静联手阻止。
“太后。”
“母后。”
两个身边贴心女子的呼唤,让太后恼怒的哼了一声,再看见齐孤寞已经有些不耐的神色,想到如今的格局,又恨恨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