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监古怪的看了一眼围在身边的诸位大臣,再也没觉得更有脸面的时候了。细声细气的道:“回大人们的话,是漪澜殿的舞贵妃身子不爽,皇上担心赶过去了。”
上官唯我想到自己的女儿在齐孤寞心头连根杂草都算不上,琉璃却能频频牵动圣心。加之这次绥远将军一事又未占半丝便宜。捋捋胡须,瞅着正要抬脚出门的舞益阳讽刺起来。
“倒是舞贵妃是皇上心头的肉,只不过娘娘的身子也太虚了,怎么就又生病了呢?”
还没待舞益阳说话,就有小太监在拆台。
“怎么,大人竟不知道吗?舞贵妃这次生病可是因为驸马爷呢。”
有人反应过来太监口中的驸马爷正是上官诚璧,连忙追问道:“这是怎么说的。”
“奴才听说,是御医开出了房子,救治驸马的药里竟需要舞贵妃的寒血做药引。公主先求了皇上,可是皇上不准,这才自己找到了舞贵妃,娘娘心善,当场就割了手腕,现在,正因为失了血气,在养着呢。皇上听说后,可是不高兴了。”
众位大人明白过来,皆是有些古怪的看了看上官唯我,怪他竟然自取其辱。明明是舞贵妃救了他的儿子,还非得逼得人说出来不可。
上官唯我铁青着脸色,难看之极。其实他自演武场上后便一直呆在议事殿上。关于上官诚璧的病情他并不了解。却没想到竟是要让舞贵妃的血来做药引。现在,实在是大大的丢了脸面。而且,听这小太监的意思,只怕皇上那里还是不好交代。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此事是由公主出面,又是舞贵妃自愿,那么皇上要怪也找不到他们上官家的头上。现下,证明了自己儿子在舞贵妃和公主心上的位置,又使儿子得到救治,实在算不上什么坏事。
这样一想,也就心怀舒畅,道:“舞将军,老夫倒是要劳烦您进宫看视娘娘时,转达一番咱们上官家的谢意了。”
舞益阳沙场之人,不惯与人虚与委蛇,见了上官唯我的做作模样,极为不耐的转了个身。
“大人也不必如此,惟愿驸马爷今后少受些伤,也免得连累娘娘罢了。”
场面随着舞益阳的离去而重归死寂,最后,还是九王爷出面转圜,说是今日议事辛苦。邀了众人往王府一聚,于是,大臣们相互应酬,开始向王府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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