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出,屏风哗一下的倒了,一个舀水的木勺直直向季弦歌飞来,就在季弦歌的眼前将木钗打落在地,断成两半。2
“小姐,你这是要吓死奴家么~”只见花西楼的身子全部浸泡在雾气浓浓的水中,仅是露着那白皙的还留有水珠的脖颈。
“是你要杀人么?”季弦歌抱着衣服走上前。
“小姐,衣服放到那里就好了,你再往前走,奴家会害羞的~”花西楼淡棕色的长发飘在水面上,狭长的桃花眼,在水汽朦胧中别是一番妖娆风情。
季弦歌却是看到花西楼那在水雾中半的身子若隐若现。
季弦歌眼眸一深,又是拿着衣衫往前走上几步道:“放到远处,你怎能取到,还是近一点吧……”
季弦歌走过去,待走到木桶边的时候,脚底故作打滑,一把抓到了木桶的边沿上,却是花西楼一把抓住了季弦歌,媚眼娇笑:“小姐小心~”
季弦歌见这花西楼动都没怎么动的在水里泡着,就是一只细滑的胳膊拉住了自己,不禁很是丧气,放下衣服就要离开。
奈何,转身的一瞬间,走得有些匆忙,这下是真的被刚才木桶中溅出来的水渍滑到,向前面摔去。
只听一声哗啦啦的水声,一对带着水渍的胳膊将季弦歌横空搂住,季弦歌离地面仅是咫尺之间。2
季弦歌的嘴上有着一抹小小的得意,季弦歌转过身子,顺势搂住了花西楼的腰,确是在看到花西楼身上的一抹白色裹衫时,整个人泄了一口气。
那白色裹衫竟是恰好的将花西楼的身子遮了住,季弦歌不甘心,总是觉得花西楼身上的红色痕迹很是诡异,总是想要一探究竟。
“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花西楼媚眼一挑,完美的无懈可击的脸上,挑起了戏弄的笑容。
季弦歌笑了一下,伸手去扯花西楼身上围住的衣衫,花西楼一手扶着季弦歌的腰,一手抓住季弦歌不老实的小手,这水汽蔓延的房间,因为两个人暧昧的姿势变得旖旎无限。
“小姐,现在还是白天呢……晚上,奴家再好好伺候你,可好?”花西楼的手,在季弦歌的后背轻轻的摩挲,却是季弦歌一句话就叫这动作停止。
只听怀中的那个女子冷冷的说:“你可是伺候过过不少人?”
花西楼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冷然,随即又是委屈十分的眼神,将季弦歌又狠狠的搂进自己的怀里,年糕一样的声音中竟是带着哭腔:“小姐不能这么冤枉奴家,奴家只有小姐一个人~”
季弦歌勉强笑一下,道:“小姐我,可是等不到晚上了,不如现在好好伺候小姐可好?”
季弦歌说着已经开始动手想要扯掉花西楼的衣衫,可是明明只有半截的衣衫,可是却是怎么都解不开。
季弦歌有些着急,明明还有一步,就可以看到那胸口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这半截衣衫就像是长到花西楼身上似的,本分不见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