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秋看着季弦歌等着她说下去。
“皇上不是让臣妾证明自己的能力吗?”
“皇后是说,一座金山?”
“不错,现在梨花带来了1万两黄金,以后只要皇上需要,我都会为皇上提供所需要的银两,虽然对于整个大燕国来说这并不算多,但不可否认是可以解皇上的燃眉之急的,对吗?”季弦歌浅笑道。
“袁华!”燕寒秋冷冷的叫道,“带梨花下去,将金子收归国库!”
袁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行礼应允。
袁华将梨花带下去后,燕寒秋才仔细地打量着季弦歌:“皇后倒是有本事,朕想,若是朕问皇后这钱从哪里来的,想必皇后也不会和朕说实话吧?!”
“皇上英明,若是同盟者,就应该给彼此一定的空间不是吗?只要皇上相信臣妾完全有能力帮皇上巩固这大燕国的天下,就可以了,不是吗?”季弦歌浅笑盈盈,眉宇间运筹帷幄丝毫不输于男子。
“你的交换?”
“臣妾不是说了吗?是自由,臣妾的自由!”
“就这么简单?”
“皇上,这并不简单,皇上应该知道,臣妾身上系着整个季家,要将我和季家隔离开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现在首要的问题是,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季弦歌道,她走到桌子前,细细摩挲着桌子上的画卷,“皇上,臣妾可以一问,皇上找清画先生究竟所谓何事吗?”
“现在大燕国的财政紧张,而且钱币混乱,朕想要铸新钱,这清画先生,世人只知道他精于绘画,却是不知道他的雕刻也是出神入化,朕希望清画先生可以为朕来刻新币的模子!”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新币!”季弦歌抬起头刚好对上燕寒秋那双冰冷的眸子,燕寒秋竟然想到铸新币,这不论是对于暂缓国库的空虚还是对于大燕朝的稳定都是一项十分明智的作法。
而且想到找清画先生来刻钱币的模子,这清画先生的雕刻手法可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学得来,这一样一来,便是大大减少了假币的流通,而且,燕寒秋竟然知道清画先生精于雕刻!
这燕寒秋看来似乎果真像是孟梓祤所说的,拥有帝王之才!
如此一来,季弦歌更加的好奇了,自己那丞相爹爹不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丞相爹爹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比燕寒秋还要值得他辅佐吗?
燕寒秋似乎习惯了季弦歌的发呆,没有出声只是将很多幅画一一铺在了地面上。
季弦歌回过神来问道:“可是,皇上,清画先生行踪飘忽不定,你要怎么找他,仅凭这一幅画?”
季弦歌问完这一句话才看到地上铺着的很多幅画,无一不是清画先生的手法但是又不是,季弦歌抬头看着燕寒秋,最后问道:“皇上画的?”
“看来皇后真的是识画之人……”燕寒秋说完便将赏灯节的那幅画铺开来,道,“但是这世上毕竟像皇后这样的识画之人少之又少……”
“皇上的意思是?”季弦歌看着地上一幅幅似像非像的画卷,道,“你要将这些仿画流传出去吗?”
“世传清画先生最讨厌自己的作品被仿,尤其是仿得看不出来,每每都会现身说明是仿制的作品,只是这些年清画先生的作画手法越来越独特,仿画也渐渐少了……”燕寒秋道。
“皇上,若是臣妾猜得不错,你是故意留下痕迹的吧,皇上的手法学的如此之像,怕是真心想要仿制也是看不出来的!”季弦歌蹲了下来,仔细看着燕寒秋的画。
燕寒秋却是摇摇头:“不,清画先生每每都会自创出新的笔法,光是这彩墨晕染法就是相当难掌握的技法!”
季弦歌点点头,想要起身,谁知硬生生的撞到了想要蹲下的燕寒秋的怀里,季弦歌的长发掠过燕寒秋的脖颈处,两个人都处于了一种静止状态。
突然燕寒秋一把横抱起了季弦歌,就往内室走去,季弦歌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燕寒秋放到了床上。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完美雕刻的脸,一时之间没有了动作,半响,才从容地浅笑道:“皇上,这是要宠幸臣妾吗?”
燕寒秋的手不自然地掠过季弦歌的长发,没弄好让季弦歌喊了一声疼,季弦歌看到燕寒秋的明黄色的龙袍也改用了冰蚕丝,薄薄得一层,里面健壮的肌肉若隐若现。
季弦歌没出息的咽了一口口水,要是寻美阁发展这样子的美人,是不是会吸引更多的人呢?不论是男人或者是,女人……
想到这里,季弦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燕寒秋微微蹙眉,鬼斧神工般棱角分明的脸靠近了季弦歌,冷冷的气息迎面扑来:“皇后不是发呆就是傻笑,在盘算些什么?”
“皇上可行过男女之事?”季弦歌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皇后想要?”
季弦歌本来蹙眉,后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换上得逞的表情,双手缠到燕寒秋的脖子上,呵气如兰:“皇上能给我什么?”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不说话。
“臣妾可是只要干净的哦~”季弦歌用手背轻抚着燕寒秋的脸。
燕寒秋没有动,依旧是冷冷的看着季弦歌,但是眼神中却是有一点点的微不可见的叫做温柔的东西。
看着燕寒秋一直不动,季弦歌突然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笑到浑身都颤抖,方才勉强的停止,然后故作严肃地说道:“皇上,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却碰不得摸不得,好可怜……”
此话一出,一双大手紧紧地掐上了季弦歌的脖子,燕寒秋冷冷地说:“皇后此话何意?”
“冰云梯若是不能突破第六层,是不可妄动的,可对?”季弦歌不慌不忙的说道。
脖子上的手劲又紧了些。
“皇后怎么知道,朕没有破第六层?”燕寒秋的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丝滑的冰蚕丝在季弦歌的身上短暂的停留,然后滑走,季弦歌能感觉到燕寒秋寒冷外气包含下火热的体温。
“若是皇上破了第六层,那日怎会那么轻易的为媚如春所毒害……”季弦歌将头别过去说道。
燕寒秋又将季弦歌的头狠狠的摆弄了过来,道:“皇后想要试试自己猜的对不对吗?”
“皇上,苍蓝太医求见!”门外的小侍悠远的声音通过空荡的大殿传了过来。
燕寒秋身上的冷气更甚,道:“皇后曾说过,苍蓝神医是你的倾心之人,对吧?若是他知道皇后与朕肌肤相亲过,还会一如既往吗?”
还会吗?
这个问题莫名的在季弦歌的脑中也重复了一遍,但是下一秒,季弦歌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出手了,因为燕寒秋已经一手挑下了季弦歌的外衫,季弦歌好看的锁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燕寒秋用带着冰冷寒气的手背触碰着季弦歌的锁骨,冷冷的说道,不带丝毫的感情:“皇后,是想让他现在进来看,还是完了之后,再请他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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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与反调戏……
哈哈
结果是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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