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歌一把推开了舒服的怀抱,浑身颤抖着,咬着牙说道:“不要碰我!”
秦梦雪被季弦歌一把打开,已经感受到季弦歌灼热的温度,每一次都是由他帮忙冲破这凤衔天下的关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身子已经到了极限。
“丫头,别闹了!”秦梦雪,既然已经知道季弦歌撑不了多久也不想再和她废话,便是想要用武力制服她!
秦梦雪衣摆飘飘蓝衣与黑夜融为一体,一招九重玄冥轻易地就能制服季弦歌,谁知季弦歌在如此神智混轮之下竟是还能反抗一招凤衔天下!
季弦歌脱身出几米开外来,一手压住躁动的胸口不停地喘着粗气。
“丫头!”秦梦雪受到了凤衔天下的反击竟是也往后退了几步,手也抚上胸口,苍白的脸色隐藏在月色下看不真切。
“秦梦雪,你离我远点,我就算不靠你,也能熬过去!”
“丫头!”秦梦雪无奈的苦笑,“若是不需要九重玄冥,柳如风当初也不会苦苦的将它常创造出来了……”
季弦歌已经难受的快要失去意识,当然不会理会秦梦雪,便是长袖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流卷着地上的尘土向秦梦雪袭去,漫天沙土,秦梦雪往后退了几步,待所有的尘土慢慢落下,气流也渐渐散去,哪里还有季弦歌的身影?
秦梦雪走上前两步,身形有些不稳便是靠在了墙上,脸色惨的吓人,喉咙中一阵腥味一口黑血从嘴角溢出,在那抹狐狸般的笑容上显得诡异十分!
秦梦雪的声音像是这夜晚最勾人的鬼魅般吸引着最黑暗的灵魂,他仿佛在自语又仿佛在和他吸引来的这些隐性的鬼魅说话:“若是柳如风在天有灵,知道凤衔天下竟然会伤害九重玄冥,那该是会有多么心痛……”
想到这里,秦梦雪止不住的咳嗽像是要将心都咳出来,他一手紧紧抓住心口,那里因为他的用力竟是起了点点的血痕,他低下头,长发遮住了眼睛声音低到连自己都听不真切:“便是这样的疼痛么?还是还要更多更多……”
而那一边,季弦歌浑身已经如火烧般灼热,头脑已经开始不清晰,她知道自己已经渐渐地遭功力反噬,要快点找到苍蓝,不然她不敢保证会不会大开杀戒。
可是孟府这么大,苍蓝住在哪里?
好在是晚上,季弦歌便是躲躲闪闪在整个孟府绕来绕去,身上的感觉越来越不舒服像是要经爆而亡的错觉!
好在在后院的一个长廊的边上,季弦歌无意识的闻到了熟悉的药材味,便是循着那熟悉的味道在一个门前停下!
季弦歌仅仅残留的一点意识在脑中不停地转动着,若是这房中的人不是苍蓝,那便是只有杀掉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这孟府处处危机,绝对不能将后背留给不明敌友的人。
季弦歌手指上已经轻轻运上功力,便是推开了门,在闻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熟悉的味道时,手上的功力收了回去!
季弦歌的眼睛已经模模糊糊的看不见了,但是那个男子一把将她拉进了怀抱里,怀抱是熟悉的温暖,感受到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季弦歌便是浑身放松了心神,浑身软在了男子的怀里。
“救我~苍蓝~”季弦歌用仅存的一点意志咬着牙说道。
苍蓝本来就对突然出现的季弦歌充满了惊讶,如今看到他这个样子,便是知道了原由,想必这个月的月圆之夜她自己是过不去的。
苍蓝扶上季弦歌的手腕发现她的脉象极其的混乱,看来这股功力里霸气得很,现在已经发挥到如此的极致怕是药食无医。
苍蓝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可那厢怀里的女子已经开始呻吟着喊热,苍蓝知道这是功力反噬的结果,根本是没有办法的。
九重玄冥!
看来要去找秦梦雪,这么想着,便是一把将季弦歌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帮她弄弄因为汗水弄湿的慌乱的头发,便是转身想要离去,可是手腕却是被床上的那个女子死死的攥了住。
季弦歌用尽自己的意志费劲的说道:“你要是敢去找秦梦雪,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明明是恶狠狠的声音却是因为身体上的难受变的有些暧昧十分,可是季弦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能保留这一点点的清明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苍蓝看着床上的女子,第一次温柔的眉眼间有了愁容,便是从床边悬挂的匕首鞘中抽出匕首,无声地道:“不去,用我的血……”
季弦歌一把打掉那柄匕首,一把将苍蓝拉到了自己的身上,道:“神医谷的继承人,血自然是这世间最好的良药,但是,凤衔天下如此霸气,你是要耗费所有的血来救我吗?”
苍蓝看着季弦歌因为气血逆流已经通红的脸,不说话。
“用你的身体,可好?”季弦歌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这苍蓝的身体一定是被各种灵药喂养而成,可是要放血,一会失去意志的时候不知道,但是现在她断断不会让苍蓝这么做的。
看到苍蓝不回话,季弦歌着急了,一边费力地扯着苍蓝的衣服,一边道:“你是男子啊,这种事情你又不吃亏的!”
苍蓝的衣衫一如既往的难解,季弦歌使劲的扯着,可是苍蓝并没有帮把手的意思,只是呆呆的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急了,再这么下去一会她的全部意识便是会失去,那时候自己做事就真的控制不了了,虽然不知道苍蓝的身体可以帮助控制这凤衔天下到什么程度,但是一定是可以压制着住的!
这么想着,季弦歌便是一用力,一把撕碎了苍蓝的衣物,温暖的身体暴漏在季弦歌的眼前,可是让季弦歌分外迷恋的,却是苍蓝身上那股淡淡的药草香,竟是可以让季弦歌狂躁的心慢慢的安静下来。
季弦歌和欢舞学过不少引诱男子知识,但是都没有真正的实践过,而面前这个男子,季弦歌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和他……
起码也要是香烛燃燃,花瓣遍地,那样美好的景致下,融入彼此的,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季弦歌看着苍蓝道:“对不起……”
苍蓝的耳根有些微红,脸上温柔的笑容慢慢散开笼罩着季弦歌,季弦歌因为有些内疚,便是慢慢俯起身子吻上了苍蓝,这个吻温柔而缠绵,难分难舍……
季弦歌的吻遍步了苍蓝的每一寸肌肤,可是体内的躁动却是无法平复,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剩下的欢舞没有教她?!
便是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苍蓝:“接下来?要干嘛?”
苍蓝温柔的笑容更甚,便是俯下身子来,温柔的轻抚着季弦歌的每一寸角落,但是苍蓝也没有这种经验,不知道怎么弄,两个人缠绕纠结的摆弄了半天,都不知道要怎么做?!
季弦歌的身子已经扭着扭着到了床边,一个不小心,苍蓝怀中半杉尽褪的女子“桄榔”一声掉到了床下面……
这一摔,季弦歌些许清醒了些,红潮慢慢的小脸上尽是委屈:“疼……”
那眼中的雾蒙蒙不知道是因为,还是真的是摔疼了,但是却是诱人十分。
苍蓝一把将季弦歌抱了上床,用温润的眼神安抚季弦歌不经意间的慌乱……
季弦歌却是被苍蓝吻得的只想要做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