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也看到了季弦歌,眼中的恐惧更甚,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可以看出来明显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睍莼璩晓
方才本来以为少年的恐惧来自于石黛,可是现在这个男子身上有功之而无不及的恐惧却是来自于自己,难道他真是的红殇所说的少年?!
自称是甄隐的少年明显已经不愿意再往前走一步,看着季弦歌的眼睛闪烁不定,额头上明显有滴滴的汗水渗下来,眼中浓浓的恐惧之下紧紧压抑着另一种莫名的情绪。
“落主?”身边的一个女子关切的问道。
“落主,可真是巧啊……”季弦歌看着面前的少年,浅笑盈盈。
甄隐又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
季弦歌倒是也不介意,往前走过去,特意从侍女的身边穿了过去在经过少年的身边说:“好久不见……”
甄隐吓得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嘴中有些微微地小结巴说道:“真真真的是你……”
“姑娘,你这是?”这时一个女子上前来挡住了两个人的对视。
“没什么。”季弦歌也不在逼近往后退了两步,道,“不知道这落红斋的落主有没有听说过四个字?”
面前的女子笑的十分的淡然却是让这些侍女都有一些由衷的危险感,便是都散开在甄隐的四周保护他。
“物归原主。”季弦歌轻轻地说道,便是离开了,而深厚的甄隐两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幸亏是女扶住了他,他浑身颤抖着,但是看着季弦歌的背影确实有一股浓烈的眼神。
季弦歌来到了船舱的里面,倒是一派热闹的景象,石黛坐与主位之上,两边分别坐着欢舞月琴袁华,金波和晏曲。
季弦歌倒是也不拘束就坐在了月琴的旁边。
“姑娘回来了,我们刚才还说姑娘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石黛道,此时的石黛已经褪去了狐裘身上是一件薄薄的白棉连衣裙,连衣裙在右胸的地方有一朵火红色的玫瑰,让右边的白兔更加的圆润,像是马上就可以采摘下来的鲜艳花朵,而这样的盛开芬芳,让人轻易地就可以忽略了她左边的平乳。
“恩,不过出去吹吹风是好些了……”季弦歌笑道,不难看出这石黛算是有一些道行得了,除了第一次见面那微不可为的一点点惊慌,现在的表现倒是十分的平常。
“还没有问姑娘,姑娘如何称呼?”石黛道。
季弦歌喝了一口酒暖了暖自己的身子道:“叫我弓儿就好了。”
“弓儿姑娘可是了不得呢……”
季弦歌随着声音看去就看见红殇与苏慕行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说出来这样的话的人定就是苏慕行了。
红殇走到了季弦歌的身边,月琴倒是很是自觉地让出了一个位置给红殇,红殇笑着对月琴点点头表示感谢,刚坐下就一把抓住了季弦歌正要往嘴里送的酒,道:“弓儿,你喝了几杯了已经?”
“什么啊,这次第二杯呢!”季弦歌不满意的撅撅小嘴。
红殇依旧是压着季弦歌的胳膊笑着摇摇头。
季弦歌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开始吃花生米。
“红殇对这位弓儿姑娘可真是上心啊。”石黛举起了酒杯,向着红殇敬酒。
“石堂主真是慧眼,本少爷觉得如此……”苏慕行也坐了下来举起酒杯,三个人同时将酒一饮而尽。
“慕少方才你说这位弓儿姑娘了不得是何意啊?”石黛道。
“哦,这位弓儿姑娘可是曾经自称是落红斋的落主呢,是不是呢,弓儿姑娘?”苏慕行一双明媚的眼睛在两个女子身上来回的转,满是探究的玩味。
红殇拿着杯子的手一停随即对着苏慕行说道:“慕少,话不要随便说。”
“本少说的可是实话,不信你问问你的弓儿姑娘?”苏慕行一脸无辜的看着红殇,转眼又看向石黛,笑了笑,像石黛敬酒。
苏慕行本来就是一副阳光俊气的模样,笑起来有一份的邪气却是显得他的那张脸更加的迷人,一身得珠光宝气,竟是掩盖不住脸上的单纯的俊美。
季弦歌曾经一度惋惜,这么个阴险的男人竟然拥有这么一副阳光俊美的面孔,真是老天没有眼啊!
不过显然的,石黛并没有像季弦歌这么想,从石黛看着苏慕行的眼睛中就能看出来,像是好久天没有吃肉的恶狼突然见到了可口的小白兔一般,虽然苏慕行怎么看都不像小白兔,但是他的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很可口的。
季弦歌自己这么笑着,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看着大家都看向自己疑惑的眼神笑的更加是灿烂了。
“怎么,难道本少说错了?”苏慕行挑了挑眉毛,看着对面笑的不亦乐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