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知道了,之前是我越矩了,请二爷谅解。”季弦歌说完揉揉疼痛的胳膊,“我会回本家请罪的。”
季弦歌说完,即使知道夜羽梵看不见,还是微微行了一下礼开。
季弦歌没好气的走出门,反正自己进来不过是想要见一下夜西楼,现在人也见着了,该说的话也说了,该走了,打探情况的主意也只能就此作罢,没有人领着的话,这血凤阁地形上面密布着难解的阵法实在是很麻烦的。
只不过没想到,季弦歌出了门,方才的姑娘还守在门口。
“姑娘,二爷他?”小厮不停地往里面张望了一下。
“二爷他不舒服,你带我去吧,我给几位姑娘请罪。”季弦歌笑着说道。
“这……”
“走吧……”
“是。”
于是季弦歌便跟着这位小厮在血凤阁中穿梭,暗中记下了小厮所走过的所有阵法的方法,便是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庭院之中,庭院中的积雪已经被打扫干净。
庭院中央坐着四个少女围着一个男子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见季弦歌站在了一边,都不说话了,纷纷站好打量着季弦歌,而这时,季弦歌才看见几个少女围着的男子不正是夜西楼吗?
“呦,这是谁呀?血凤阁的人?”一个女子走上前来,打量着季弦歌。
“西楼,这里不是内院吗?血凤阁的人可以随意出入这里吗?”又有一个女子上前来,看看季弦歌看看夜西楼。
“就是啊西楼,这是谁呀?”一个女子甚至拉了拉季弦歌的衣衫,嫌弃的看着她。
夜西楼的脸色有一些苍白,却是显得他的那张容颜更凸显了一中病态的美感,惹人怜爱。
他只是看着季弦歌冷冷的站在一对女子的中间,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狭长而邪魅的桃花眼中映出女子清冷的容颜,修长的手指玩着胸前淡棕色的头发,也不说话。
“我是二爷的婢女,来这是和各位小姐说一声,二爷的身子还没有好全,不便见客。”季弦歌淡淡的一笑,说道。
“二爷的婢女?”一个女子不屑地哼道,“哪来的婢女?我怎么不知道二爷有带着婢女的习惯了?”
“是呀,我们二爷可是从来不让下人近身的。”
“你究竟是谁?”
“我是二爷的婢女,不是吗?”季弦歌看向一旁的小厮。
“是的,各位小姐,这位宝瑚姑娘的确是本家派来伺候二爷的。”一旁的小厮紧紧张张的说道,他可不想要得罪这些小姐。
“哦?”本来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夜西楼,倒是站了起来,打量着季弦歌道,“舅舅,从来不用婢女,你确定这位姑娘是待在他身边的婢女吗?”
“是的,少爷。”
“少爷,自然是真的。”季弦歌道,她当然不会说,夜羽梵已经哄她出来了。
“哦?你叫什么名字?”一个看起来略微年长的女子走上了前打量着季弦歌。
“宝瑚。”
“宝瑚?”夜西楼眼睛一挑,看着季弦歌笑意莫名。
“二爷从来不让婢女伺候,这几十年来,从未改变过。”
“二爷受伤了。”季弦歌恭顺的答道。
“我不相信二爷受伤了的话,连习惯都能改变。”
季弦歌倒是在心中暗自符合了以下,着你们倒是很了解你们的二爷啊,顽固不化!
“既然二爷愿意用你,想必你定是有过人之处,来。”那位年长一些的女子拉着季弦歌的手,走到了石桌旁道,“我们正在与西楼对弈,本来是想要叫二爷来帮忙的,现在二爷不来,宝瑚你来帮忙也是极好的。”女子看起来十分和蔼的将季弦歌扶着坐下。
季弦歌看着已经成了死局的棋局道:“我不会下棋。”
“怎么可能?舅舅从来不让婢女伺候,你竟是可以让她破例,定是不简单。”这句话是对面的夜西楼说的话。
季弦歌笑着狠狠地瞪了夜西楼一眼,换来的是男子委屈的一笑。
“来嘛,我们都在这里和西楼下了半天了,都没赢,你既然是二爷的婢女,定是不简单,一定能帮我们的!”一个女子明显幸灾乐祸的看着季弦歌。
“各位姐姐,若是她输了要怎么办?”夜西楼一只胳膊柱在了桌子上,笑容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别人觉得谄媚,又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不禁让季弦歌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闷,这个妖孽,是不是常对着这些女人这么笑啊!
“你说呢?”
“各位姐姐,不如让她给我暖床?”夜西楼笑的无限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