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人们根本搞不清楚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时候,四面八方,不,包括从天而降的黑衣人将整个树林重重的包围!
这样的突来异变让所有人都大大吃了一惊,纷纷戒备的看着四周,甚至已经有人不顾阻拦招手要自己的人马进来。
季弦歌看着这一批明显强悍的人马,心中也有着微微的疑惑,但是脸上依旧笑得很是从容,并没有表现出来。
“小姐……”月琴在季弦歌的身边一脸的担忧。
“静观其变。”季弦歌无声的说道。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整个混乱的局面完全控制了下来,三路人马势均力敌,甚至最后这一批人马在人员的速度和能力之上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局面已经基本稳定下来。
大家僵持着,没有人问这批人马是不是季弦歌的,也没有人在说什么,场上突然出奇的安静。
“你们不要被她吓到了,她就只会嘴上说说吓人而已,当不了真的,我现在以落主的名义让你们出手杀了她!”一旁的甄隐看着一直不甚明朗的局势,突然就在众人出乎意料之外的开口了,连石黛都吃了一惊,这种局面谁先开口就意味着谁先失了先机。
“说说而已?”季弦歌道,“看来我真是对你太多的说说而已了!”
季弦歌刚想要迈出来一步,剑拔弩张的局面仿佛就好像要因为季弦歌的这一个动作而有所明了,但是却是被红殇阻止了。
红殇一把将季弦歌拉进了怀里,这一动作和怀中的女子让红殇自己也愣了一下,红殇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用多少的力气,若是女子想要拒绝完全可以甩开自己的手,但是现在这个女子不仅没有甩开自己的手,还顺势紧紧的进入了自己的怀里。
红殇即使不看都能感觉到主位之上那个妖孽般的传递过来浓浓的杀气,他与夜西楼这么多年的相识夜西楼的杀气他自然是很清楚的,只是,为什么突然之间西楼会有这么浓烈的杀意?
是因为自己护着这个女子?
难道西楼和这个女子之间有所过节?
红殇还没有考虑清楚,女子已经在自己的耳边喃喃自语,好像这周围的这么多人完全不存在一般似的:“你有功夫打扰我,不如帮我将红衣解决,你说过会帮我的,我希望血祭结束之前她不会出现!”
红殇正想要问为什么,甚至都忘了这是怎样的一种局面,只不过一个锋利的碎片从他们两个人之间穿过,两个人迅速分开,这时红殇才看到了不远处一只躲在一棵树后面的红衣,更加的疑惑季弦歌与红衣两个人的关系。
“你们够了吧?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不是看你们亲亲我我的,殇殇啊,你这样,我很难办……”夜西楼轻轻地爱抚着自己的长发,好像说着无关自己的事情,但是一个神态一个眼神都是极尽完美。
红殇看了看季弦歌,又看了看夜西楼,道:“我想这里我暂时不适合出现,西楼,我有些不舒服,先下去了……”
“红殇!”梁宗楷出声制止道,对于红殇的决定十分的不满全部都写在脸上。
“宗楷,我看殇殇也有些不舒服,你让他去休息一下吧,反正我们这里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完的。”夜西楼道。
“可是,西楼!”
“我相信,落主定是不会让我们吃亏的不是吗?”夜西楼看着季弦歌眼睛好像有一把火一样,让季弦歌以为是天气太冷自己直接都出现幻觉了。
季弦歌看着红殇离开,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这个红衣,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季弦歌便是当今皇后,这件事情并不是整个大燕国的人都会知晓得,皇后有尊位的,也有号,大部分的大眼人对于皇后的认识仅仅限于那一个号,知道皇后就是季弦歌的人并不多。
若是一会让红衣在这里拆穿了自己便是当今皇后,那么这个时间可就太不凑巧了,虽然都是想要解决的事情,但是季弦歌还是希望一件一件事情来解决,这样就算是有突发让状况也可以较好的应对。
起码这样子可以先牵制住红衣,以至于自己皇后的身份先是不会曝光,这样也可以由自己喘息的机会。
其实季弦歌很清楚,红衣当时没有直接的揭露自己其中很大的愿意大约是为了幻棋,今天幻棋并没有跟来,所以方才红衣在看到自己的时候更多的是搜寻的眼光,她应该是在找幻棋,这样才让自己有机会与红殇一起演这么一场戏给所有人看,也可以支走红殇。
只不过,这样的话,就等于告诉所有人自己与血凤阁的人有所关系,那么自己就已经先理亏了,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以为自己和夜西楼是一伙的!
不过说起夜西楼,季弦歌看看了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绝美的男子,男子的身上有着不寻常的气流涌动,季弦歌一时之间猜不透方才他为什么要出手。
“姑娘,看来你与血凤阁的人关系匪浅啊,笑面阎罗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一位夜氏族长站出来说道。
“我想我们现在并不是要关系这个吧,我倒是对这些是什么人很感兴趣……”夜西楼清冷的声音很简单的就掩盖了刚才的一场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