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当所有人陆续要离开的时候,是听见一声尖锐的喊叫!
季弦歌回过头,只看见石黛双目怒睁站在原地,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只见缓慢的石黛跪了下来睁着眼睛跪在了季弦歌的面前,双眼睁得十分的大像是要掉出来一般。
季弦歌走上前两步,只见还没有离开的众位武林人士纷纷来到了理石黛跪着的不远的地方。
季弦歌看着石黛后面的那个女子,便是方才带头下跪的自称是乐清的女子,她手上还沾着血迹。
季弦歌往后走了两步,便是看见石黛的后心口插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刀柄都已经没入了身体之中足以见下手之人的狠毒。
“你……”季弦歌看着乐清,眼神幽深。
“请落主恕罪!”乐清跪着走了两步走到了季弦歌的面前道,“落主也说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乐清也是想要替落主将这一隐患除掉,若是有过激之举还请落主降罪!”
“罢了,既然连她一手栽培的徒弟都不愿意放过她,我又能说什么呢?”季弦歌神态莫名的说道。
乐清却是不紧不慢,看不出来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便是只是跪在那里等待着发落。
季弦歌看着乐清总觉得这孩子的倔强很是熟悉,但是却是想不起来。
“小姐,反正石黛活着也是一个隐患现在有人替你杀了她,你倒是会轻松一些,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请!”月琴走了过来在季弦歌的身边说道。
说来奇怪,一直低着头得乐清到了月琴的声音猛然抬起了头,看着月琴,月琴不明所以的与乐清对视。
“西楼,这剩下的就是他们落红斋自己的事情了,我们还要主持开席,先走吧!”梁宗楷对夜西楼说。
夜西楼点了点头,看着不远处的季弦歌,笑的妖娆似火,道:“宗楷啊,你觉得我这个小姐怎么样?”
“什么?”
“呵呵,就是她!”夜西楼轻轻的伸出一只手指头,光滑的指甲上面刚好沾上了一点点的雪花,像是漂亮的装饰一般。
“你们认识?”
“不是说了么,她是我的小姐么!我家小姐很厉害吧!”夜西楼充满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满是自豪。
“西楼!”梁宗楷的脸上露出了不满道,“不错,她是不简单,但是你不觉得一个女子这样不简单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有什么危险的?”夜西楼道。
“你觉得和武林盟主,慕少,都扯上关系的人还不危险吗?”“武林盟主啊!”夜西楼有重复了一遍,脑中回应着那个男子与面前女子相拥的画面,双拳在宽大的衣袖下面紧紧地握住,道,“宗楷说的是,我们先走吧!”
“恩。”
夜西楼在快要消失在林子的边缘时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正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女子,不急不躁一脸的悠闲,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方才离开。
感受到一样是显得季弦歌回过头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心下奇怪了一番,却是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说道:“你起来吧,和一众弟子回落水堂去吧,这里不是你们应该呆的地方,至于新任的堂主,九堂十八舵的人自有一套选堂主的手法,我不想改变也不想要多加干扰,你们自己决定吧。”
季弦歌环视了一圈,才发现人基本都走了,连暮千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不,并非都走了,只剩下角落里的祝子言等人。
祝子言身旁坐着明日,两个人离季弦歌有些远,所以表情也看不分明。
季弦歌倒是也没有什么心思去猜测那两人个人究竟在干什么,这么一晚上下来,天已经微微发白了,季弦歌也有些累了,比起去宴会,季弦歌现在更想要去睡一觉,便是道:“月琴,我累了,想要先回去休息一会。”
“是。”
“恩信……”季弦歌看看陆恩信。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找酒喝!”陆恩信双手负于身后说道。
“哈哈,我忘了,你是个酒鬼,这种场合怎么能少了你呢?”季弦歌笑了起来,看到陆恩信,总是能让她想起那些无忧无虑大声吵闹的日子。
“你一会可是要陪我喝上几杯,这么久不见,不知道你的酒量怎么样了!”陆恩信道。
“总是比你强的!”
“你还是和当年一样,一点也不知道谦虚!”陆恩信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