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快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暮千兰气喘吁吁的嚷嚷声在后面响了起来:“妹子,等等,妹子,等等,老娘可追上你了!不好了,出事情了!”
看着因为跑得太急弯下腰不停呼吸的暮千兰,季弦歌走上前,帮暮千兰顺顺后背,道:“这是怎么了?”
“咳咳咳!”暮千兰站起来咳嗽了两声道,“宋骙来了消息,媚宫的人上了杨子寨,如今被困在杨子寨外面的阵法之中,但是看样子进入杨子寨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媚宫……”季弦歌重复了一遍说道,“我就说这血祭之上媚宫怎么这么安静,感情还是没放弃《碧瑶山水图》,这样吧,我们不回去落心堂了,直接回杨子寨去!楼堂主,我就……”
季弦歌还没有说完,楼以陌便是用手是制止了季弦歌,楼以陌道:“我同你一起去杨子寨……”
“你同我一起去?”
“恩,金铃并不是简单的人,我同你一起去吧……”
“楼堂主,我好像没有说过这次媚宫派出来的人是金铃吧?”
“这时候你还在怀疑什么,媚宫这么久以来就没有派右祭祀出来做过事情,再说了,我和金铃是旧识,这么久没有见了,也是时候见一见了……”
“楼堂主你可没有和我说过你和金铃是旧时,你……”
“这些事情我日后肯定是会和你说清楚的,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应该尽快去杨子寨吗?难道你对于金铃要攻了杨子寨一点也不在意吗?我可是觉得你很紧张杨子寨的,虽然我也猜不到是什么原因!”
季弦歌想了想也是,点了点头,众人出了大门便是看见一辆十分豪华的马车停在门口,马车的四边都是纯金打造,门上的珠帘一串串的都是瀚海珍珠,而正在提着马蹄看起来十分有精神的马,正是稀有的汗血宝马。
而季弦歌正欣赏着这辆马车同时也准备从这辆马车绕过去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苏慕行的声音。
“落主啊,怎么样,这辆马车还满意吗?”苏慕行带着人从季弦歌的身后走了过来,停在了马车的身边。
“慕少这是什么意思?”季弦歌看着苏慕行,他身边那个绝色的美女已经不见了,但是在苏慕行从季弦歌身边经过的时候,季弦歌若有若无的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令人有一点点微微的作呕,便是已经猜到了那个女人的下场。
“落主不是说,若是我不赔给你一辆马车,这落红斋和万剑山庄的生意就没有办法谈么?”苏慕行以便将自己手上的那一颗诺大的珍珠比在马车的幕帘旁和那里一串串的珍珠做着对比,一边说着。
“小姐……”月琴走上前在季弦歌的耳边低语道,“小姐上次慕少弄坏了我们的马车,你说过若是慕少不赔钱,那么以后落红斋定是不会和万剑山庄做任何的生意的,而且,这万剑山庄以后和任何人的生意都别想做!”
季弦歌扶扶了头,总算是想起来了,那天的事情,笑了笑道:“呦,我这不是开玩笑着呢么,慕少这还当真了,我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落主说的话本少哪敢当是开玩笑……落主的手段本少这次可是见识到了……”苏慕行似笑非笑的说道。
“慕少说笑了,其是落红斋一直都是有意和万剑山庄做生意的,只不过这杨子寨出了一点事情,这样吧,月琴……”季弦歌在月琴耳边一阵低语,又转头对苏慕行说道,“慕少,这落红斋的生意本来我也不是怎么插手的,但是我安排人与慕少你相谈如何?”
“哦?落主这是看不起本少连亲自相谈都不愿意?”
“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相信若是慕少有心与落红斋做生意就应该已经打听过的,落红斋的事情我并非事事都过问的。”
“落主就不怕再出现一个石黛?”
“用人不疑,若是真的再出现一个石黛的话,那大不了等于在给慕少送个女人玩罢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苏慕行被如此一说有些不悦道:“好,既然落主这么说本少爷不好拒绝了,但是本少希望是一个能做主的人,不要耽误本少的时间,本少不日就要回华阳城了!”
“恩。”
“我们走吧!”苏慕行对着后面的人说道。
金波和晏曲等一行人跟在了身后,晏曲在经过月琴的时候像月琴微微的点了一些头,月琴一愣,也微微的回了一下。
金波不满意两个人的互动冷哼了一声,拉着晏曲走的快了一些。
带人走后,季弦歌才对月琴吩咐道:“月琴,你留在这里……”
“小姐是让我去和慕少谈?”
季弦歌摇摇头说道:“不是你,是木忘……”
“木忘……”
“不错,他跟在我的身边也应该实际做点什么事情,不是吗?”
“可是木忘之前也没有谈过大的生意,一次就交给他这么大生意合适吗?要不要去找上官先生?”
“不用了,和阿止的关系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要别人知道,再说了,木忘跟着阿止这么久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也就没有留在我身边的必要了,不是吗?”
“可是……”
“放心,不过是个万剑山庄而已,就算搞糟了也没有什么的,更何况不是还有你在吗?还有,交代幻棋,让他给我牵制住那个红衣!”
“红衣?”
“不错,红衣知道得有点多,我倒是不怕她说出来只是现在说出来对我来说还是不利的!”
“是,可是小姐,若是我不跟着去杨子寨,媚宫?”
“放心这么多人呢,没事的。”
“是。”月琴说完之后,便是向身后不远处的众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是走了。
这是一直跟在队伍比较后面的欢舞喝了一点酒,刚和袁华打闹完,便是看见月琴离开了,急忙走到季弦歌的身边道:“月姐姐怎么走了,有什么事情吗?”
“恩,交代她去办一点事情……”
“真是的,我这次还没有和月姐姐怎么说话呢!”欢舞不满的跺了跺小脚。
“你一天到晚眼中就只有袁侍卫长,能看得到谁?”季弦歌打趣的世道。
“小姐,我哪有啊!”欢舞大声地喊道。
“行了行了,你吵的我耳朵疼,上马车走吧,对了,暮千兰,二当家呢?”季弦歌一手推开欢舞在自己的耳边嚷嚷,一边问道暮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