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有人闯入,我知道了,自然会是让人通报的……”夜羽梵面不改色的说道。
季弦歌与夜羽梵两个人对峙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直到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一个女声慢慢地靠近:“二爷……”
季弦歌这才瞅见来的女子正是宝瑚,并且她的身后跟着不少人。
孟怀古推着孟怜缓缓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而他们的身边正悠闲悠闲的走着夜西楼,在后面便是跟着不少的孟氏一族的人。
“落主,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里?”孟怀古推着孟怜走到了夜羽梵的身边,孟怜看着季弦歌说道。
“孟小姐……”季弦歌笑了笑,“我是陪夜主事来的……”
夜西楼耸耸肩膀也不说什么。
“那不知道落主在这里做什么?”
“迷路了……”
夜西楼笑意浓浓地看着面前的这个说谎不眨眼睛的女子。
“不过好在遇见二爷了,是不是二爷?”季弦歌说着走到了夜羽梵的身边,就准备馋上的了夜羽梵的胳膊,却是被宝瑚一把挡住了。
“那就先谢谢舅舅了……”夜西楼走了一把将季弦歌往怀里带,却是这一动作在半途之中被另一手挡了下来。
“舅舅这是做什么?”夜西楼看这夜羽梵紧紧地拉着季弦歌的手,眼睛深处是慢慢的阴霾。
“我有事情要和这位姑娘谈……”
“舅舅和我家小姐有什么好谈的?”夜西楼紧紧地抓住季弦歌的手不愿意放开。
“不如你问问这位姑娘要不要和我谈一谈?”夜羽梵眼睛一直看着一个地方道。
季弦歌道:“你们两个人都给我我放开!”
声音一出,两个男子同时放开了双手,季弦歌揉了揉被抓的有点疼的双手,走到了夜西楼的身边,夜西楼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之色,但是只听见女子说道:“你是小孩子嘛,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小姐~”男子委屈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季弦歌看着夜西楼的样子,瞪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子看了看孟怀古道:“孟管事,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答应?”
“请说……”今日的孟怀古但是和以前的有些的不同,季弦歌可以明显感觉到孟怀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打量这什么,这一点季弦歌觉得很是奇怪。
“孟管事可不可以派几名谷医和夜主事一起回一趟杨子寨,我落红斋落心堂的堂主因为一些变故,身子有些欠佳希望谷医可以代为诊治一下……”
“楼堂主出事情了?”楼以陌有些惊奇道。
“不错。”
“怎么样?”楼以陌半蹲了下来看着孟怜,温柔的询问道,楼以陌得一只手推着轮椅的把手,一只手还拿着一把雨伞,看来是想要随时为孟怜遮去风雪。
“既然落主都这么说了,表哥去安排就好……”孟怜落落大方的说道,那指使人的神态并没有丝毫的扭捏像是这孟家本来就是应该由她来发号施令的。
“落主放心,我会安排。”楼以陌道。
“可是,这有所不妥吧?”一位族长在一旁说道。
“没事的,那么多位谷医,借一个给落主并不成问题。”孟怜笑着说道,“你说对不对,表哥?”
孟怀古点点头。
族长也思考了半响,叹着气点了点头。
“多谢孟小姐了……”季弦歌看着轮椅上的女子,同为女子季弦歌都不得不赞赏她的大方得体,面前的这个女子就像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集天地之精华,光是看着她的笑容就可以感觉到心里的一阵安慰,好像她就是为了安抚你而存在的。
世人称这个女子白染清华并不无道理,虽然她坐在轮椅之上深有残疾,但是她的脸上却是有着一股浓浓坚强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信服她,这样的气度和风华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完美的女子,季弦歌总是觉得那有那里有什么不对,及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夜主事,现在就随我来吧……”孟怀古道。
“小姐~你真的抛弃奴家啊~”
“花花……”季弦歌看着夜西楼这一声花花啊,叫的是缠绵悱恻,让众人都以为他们两个人真的是想爱之深的人,舍不得分开,但是却是让花西楼捋了捋自己淡棕色的长发道:“知道了,奴家去就是了!”
“等一下……”季弦歌道,快步走到了夜西楼的身边,在夜西楼的耳边耳语了一阵子。
夜西楼的面容有些微变,随即点了点头。
季弦歌往后退了两步道:“多谢了,快去快回,我会想你的……”
夜西楼邪魅而狭长桃花眼看着季弦歌,里面有着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宠溺:“奴家也会想念小姐的~奴家不在的时候小姐可不要到招惹烂桃花啊!”
“夜西楼你找死啊!”季弦歌在男子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夜西楼暧昧无限的呻吟了一声,惹得众人低头,便是扭着水蛇般的腰,率先离开了。
“那落主?”孟怜善意的看着季弦歌。
“我说了,我和落主有话要说,这里是孟家的禁地,想必不会有太多的人前来打扰,不知道,孟小姐可否借夜某一用?”夜羽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