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会为她风光大葬,她毕竟还是朕的贵妃季丘的事情与他无关……”燕寒秋仿若洞察了女子的想法冷冷的说道。
十几天之后,裴源瑾家里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十里长街铺满了红色的锦缎,整个用度比照朝中一品大臣给足了裴家与祝子言的面子。
一场婚礼整整热闹了五天五夜,流水席从城头摆到城尾。
皇上与皇后亲自主婚者更是无上之高的荣誉,整个陪嫁在大燕国的地位一下子提高了起来,甚至有人说他们会是第二个左相。
但是毕竟皇后娘娘的身份还摆在那里呢,这种话倒是也不敢乱说的。
还有人说,在婚宴之上有一个女子闯了进来差点就搅黄了这个婚宴,幸亏皇后娘娘阻止,别说这个皇后娘娘还真是和狠,不闻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人拉住去问斩首了,一点也不顾及婚礼是不是不能见血。
这些乱七八糟的谣言传到边地城云阳城的时候,已经被慢慢地湮没了,在云阳城与远远没有没有大陈国的频频进犯来得重要得多。
再加上,叛军已经驻扎到了离云阳城不远的郫县,更是让云阳城的百姓诚惶诚恐,怨声载道,半夜都不敢出门。
而最近,这大陈国更加得猖狂,好想要趁机拿下这云阳城一般,竟然有了一个木制的怪物,这个怪物竟然可以喷出火来,弄的收成的士兵更是不敢上前迎战了,几场战役下来,云阳城已经有一半在大陈国的士兵手中了,而另一半潘朔大将军还在紧紧地守着,只不过由于内部问题,民心涣散,军心不稳,在加上郫县的动乱,更是岌岌可危。
季弦歌一行人是从小道一路赶来边地的,要比祝子言他们从官道上来最少都要快了十几天。
不过听说,裴大人升了官职,这一路可是没少受到大小官员的夹道欢迎,路程上一定会是更远的了。
而此刻,季弦歌一行人已经离云阳城有一天的路程了,两辆马车缓缓的前行。
季弦歌很无奈,非常非常无奈,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不小心被这个多人跟着来了,苍蓝来了就算了,夜西楼也跟着来了,程郢和暮千兰也来了,还有燕寒秋派给自己的的崔俊。
欢舞和月琴自然是跟着自己的,季弦歌叹了一口气,对着浩浩荡荡的大队伍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宽敞的马车里面,苍蓝正低着头摆弄自己的药物,夜西楼躺在季弦歌的腿上玩着季弦歌的发丝,月琴在缝补衣服,欢舞直接睡着了。
突然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了,驾车的崔俊在外面说道:“小姐,前面有一个奇怪的村子……”
季弦歌在好奇心这一块没什么大感觉:“绕开吧……”
“只有这一条路……”
季弦歌走下了马车,看着自己身后的那一辆马车也停了下来,其实后面那一辆马车就有两个人,程郢驾马车,暮千兰坐马车。
只不过,暮千兰这一路除了必要的几次,都是没有露过面的,现在也是一样的。
程郢并没有下马车,等着季弦歌做决定。
季弦歌无语,欢舞还迷迷糊糊的呢,他是直接被夜西楼戳醒来的。
“就你这样啊,小姐有了事情,你都说的香的想得不行呢~”夜西楼嘲笑欢舞,姿态妖娆,“还不如让我来伺候小姐呢~”
“哼,小姐更你你能伺候?小姐洗澡你能伺候?”欢舞也行了过来,恢复了精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的圆圆的指着夜西楼说道。
这个男人真讨厌,一路上不仅霸占了自己在小姐身边的位置,有什么事情都一个劲的黏在小姐的身边,自己给小姐报的瓜子他吃,倒的茶水他喝!
烦都烦死了,和安静的苍蓝公子比起来,这个妖精这是烦死了,真想要把他踹到马车下面去。
“有什么不能的?”夜西楼给压根没有理他们俩个人的季弦歌抛了一个媚眼,暧昧无限的说道,“伺候什么奴家都是可以的,小姐你说是不是啊~”
夜西楼说着又开始往季弦歌的身上粘,被欢舞拽掉:“别拉拉扯扯的,我家小姐是你能拉的吗?”
“我就要拉~”欢舞当然是扳不过夜西楼的手劲了,但是依旧锲而不舍。
“别闹了,苍蓝你看看这村子……”季弦歌无奈的看一眼两个人,对身边的苍蓝说道。
“有古怪……”苍蓝道。
这三个字,成功让旁边的两个人停止了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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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传上,再捉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