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死了么?
所以看见妖精了?
“小姐,奴家是不是很美啊~”妖精的脸原来越近,季弦歌突然一个机灵猛地想要起身,却是直直的撞到了夜西楼的头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疼痛的低音。
“夜西楼!你很讨厌啊,毁容了啊!”季弦歌坐了起来揉着自己被才撞通的额头说道。
“小姐恶人先告状哎,就算毁容也是奴家毁容哎,小姐有容可毁么?”夜西楼靠在床边委屈的说道,媚眼一挑,无限风情。
“你什么意思啊!”季弦歌一个枕头扔了过去,怒冲冲的看着夜西楼。
正巧这个时候,苍蓝推门进来,手上还端着东西,看着季弦歌把床上所有的东西朝着夜西楼砸了过去,而夜西楼不动声色的躲藏着,笑了笑,眼中的温柔可以包容一切:“看来是恢复的不错,都有力气打人了……”
“苍蓝……”季弦歌跳下了床,道,“他欺负我!”
“那我晚上在他的饭里下药,好不好?”
“好呀好呀,泻药,还是?”
“喂,你们过分了喔~合起来来欺负奴家~”夜西楼扭着水蛇腰,坐到了两个人身边。
“你这几天也没有好好吃饭,欢舞熬了粥,一起喝一点吧……”苍蓝说这就将粥盛了两碗。
面对这样的苍蓝,夜西楼还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就显示现在,苍蓝虽然也是在给自己成粥,但是眼睛一直都是看着对面的那个女子的,这个男子人的眼中从来就没有放得下任何人和事物,除了这个女子。
自己倒是想要将这个男人当做对手,结果……
结果这个男子的世界压根就没有自己,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
这个苍蓝让夜西楼感觉到很是头疼,不,夜西楼突然想到在战场上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若是自己的眼睛没有出问题的话那个男人就应该是秦梦雪。
夜西楼终于发现,季弦歌身边的男人都是麻烦!
“什么好几天没好好吃饭?”季弦歌一边喝粥一边说道。
“你昏睡了几天,他就照顾了你几天……”苍蓝实话实话道。
“哦?”季弦歌挑眉看向夜西楼。
夜西楼冲着季弦歌一眨眼睛季弦歌浑身发麻不理他。
但是当粥喝到一半的时候,季弦歌突然就从粥里喝出了什么东西熟悉的味道她咽了下去。
季弦歌放下了碗,脸色很是怪异。
“怎么了?”苍蓝看着季弦歌不对劲的脸问道。
“你说这是欢舞给你的粥?”季弦歌木然的说道。
“恩,说是你一直在喝的药膳粥对你的伤势很有帮助,我看了,而且这几天你喝他的确很有效果……”苍蓝认真的说道。
但是面前的女子却是一反常态的,突然就猛然的站了起来,在苍蓝和夜西楼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桌子掀翻了,粥洒满了一地。
“我再也不想要像个布偶一样受他的摆布!”季弦歌喊了出来。
苍蓝和夜西楼都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季弦歌个,这个女子发狂的时候的确很是少见。
季弦歌平复了一下呼吸,道:“欢舞在哪里?”
“和袁华在院子里……”
季弦歌从两个男子的中间擦肩而过,而两个男子第一次同时做了一个动作,想要拉住这个女子倒是不知道是这个女子的动作太快还是他们两个人的动作慢了,女子的衣袖从他们的指缝间滑过,没有捉到一点点的痕迹。
夜西楼和苍蓝互相看了一眼好像一瞬间都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这个女子发怒的时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两个男子连忙跟在身后。
季弦歌来到院子的时候,欢舞正在那里面采花,而袁华就站在欢舞的面前,眼睛中充满了疼惜。
“欢舞……”季弦歌淡淡的开口。
“小姐……”欢舞转过了身子灿烂地笑着。
“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不想和你绕弯子,回到秦梦雪身边去吧,不要留在我身边了……”季弦歌干脆的说道。
“小姐!”欢舞被这突然的一句话吓到了,惊慌失措的跪倒了季弦歌的面前道,“小姐我做错了什么?不要赶我走……”
“你这是做什么?”袁华想要去扶欢舞起来但是却是被欢舞甩开,便是指责的看着季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