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夙这一次睡得很舒服,或许是因为净舸在身边的原因,她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屋内的蜡烛早已经燃灭,她有多久没有那么晚起床过了?净舸依旧躺在她的身边,她一睁开眼就看到净舸,心中是无法说出的满足,没有什么是比每天起床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自己所爱的人更加幸福。
只是,净舸一直没睡?怎么脸色那么差?
上官夙看着净舸,醒来之后就四目相对,但是净舸的眼中藏着太多的东西,她一时间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看不出是什么。是刚刚醒来的原因?“潇浅,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差?是不是昨天晚上哪里受伤了?”上官夙说着就开始在心理自责,看净舸的样子,似乎真的是哪里受伤了,而她却大意的不知道。
净舸望着上官夙,她从上官夙入睡就一直这样看着上官夙,似乎怎么看都不够。她脸色不好吗?她自己倒是没有觉得,不过上官夙这么一问,她知道,她是真的受伤了。“好像是,好像是受伤了,很严重的内伤。”净舸煞有其事的说道。
“什么?”上官夙一听到净舸受了很严重的内伤,立即就紧张起来。上官夙立即想要坐起来,但是却瞬间被净舸给压住了。“潇浅,你”净舸的脸色看起来虽然不是很好,但是,此时净舸的眼中,燃烧着爱火。
上官夙心中一个咯噔,净舸一直没睡,不会就是等着跟她那个吧?可是,净舸不是那样的人呀!净舸跟她之间的这些事情,虽然爱得很深,但是都会有一些节制,即使分开一段时间,净舸也应该不会这样才是!可是此时净舸的眼中,确实燃烧着火焰。
“夙儿,我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你给不给我治?”净舸说着就俯身到上官夙的上面,闭着眼睛在上官夙的脖间用力的呼吸着上官夙的气息。上官夙醒了,而且看起来也精神多了,没有了那么多的疲惫,她压抑了很久了,此时,她真的很想跟上官夙滚到一起。
“潇潇浅,你怎么会受内伤?严不严重?”虽然知道净舸所说的内伤不是那所谓的真正的内伤,但是上官夙觉得此时虽然还在房间里,只不过青天白日的上官夙只能假装不知道。
不过上官夙一转想,又有些心疼,昨晚净舸怜惜她,所以没有要她净舸忍了一个晚上?想到此,上官夙也不管什么白日宣淫了,放柔自己的目光,放松自己的全身,然后有些清媚的叫道:“潇浅”
既然她在净舸的身边,何须让净舸去忍?两个相爱的人,情道深处情不自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净舸想要她,但是却因为怜惜她而伤了自己的身,叫她怎么忍心?其实,她也想念净舸的身体,尝过那欢愉之后,就犹如中了毒一般,当两个人亲密接触一起之时,就想着得到更多彼此身上的东西,然后融进心灵。
听到上官夙的叫唤,净舸不由得浑身一颤,在身体里压抑了那么久的火焰,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自从听到隔壁那些靡靡之音之后,她就一直在控制着自己,但是或许是因为上官夙就身边的缘故,她越控制自己但是越觉得自己不受控制,好几次她都险些不管不顾的扑向上官夙,但是最终的理智还是战胜了烈火。她受了内伤,很重的内伤这话其实不假,试问这样的情况下,有谁能不受伤的?越是忍耐伤得越重。故而,刚才上官夙说她脸色不好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其中的缘故。都是隔壁那两个精力旺盛的人害的!
“夙儿夙儿夙儿”净舸轻轻地喃吟着上官夙,此时上官夙的声音,上官夙的气息都已经告诉她,她可以对她做一些什么。
净舸毫不客气的掠夺上官夙身上的气息,唇在上官夙的眉间,鼻尖,唇间轻轻地游移。不是亲吻,只是碰触,但却又像是要在上官夙的身上铺满她的气息,先让她的气息跟上官夙的气息相融合。
净舸浑浊的气息已经开始把她包围,她逃不出这一围裹,也不想逃,此刻,她把自己交给净舸,身与心与魂,都统统的交给净舸,要抢要夺要攻,她都随着净舸。上官夙并不知道隔壁的那两位折磨了净舸一夜,所以此时净舸才不受控制,才会那么急切。上官夙以为是她凉了净舸一夜让净舸难受,所以上官夙爱意涌现的同时,带着深深的自责,然后她任由净舸再她身上摄取,任由净舸为所欲为。
确实,净舸在碰触到上官夙的那一刻,体内的火焰就已经控制不住了,摄取之后,就是一番的掠夺,一阵的深吻,就把上官夙挑得气喘连连。
离别了一段的时间,净舸对上官夙从来是欲罢不能,此时,更加是又饥又渴,恨不得立即把上官夙揉近自己的身体里。可是,不管净舸的感情有什么的激烈,多么的不受控制,只要她的理智还在,就不敢太疯狂,因为,上官夙的疲惫,并没有全都散去。她对上官夙,有急需的需要,但是却依旧那么心疼的小心翼翼。
衫服褪去,明明感觉到净舸不管是唇还是指尖都带着灼热,但是那灼热下,却带着片片的温柔,那是净舸一直以来的怜惜。上官夙满心的感动,也用自己身躯的反应回应净舸的怜惜。净舸对她的感情,不受控制,对她的需要,不受控制,但是对她的行动,却一直控制得很好。上官夙知道其实净舸这样很累,但是净舸宁愿她自己累,也不宁愿她累,净舸那是爱她真的爱到骨髓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