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年的时间南宁朝堂再无反对之声,当然除了太傅简凭。不过太傅因为出远门访友,不巧在归途中被压死在了山体塌方之下。</P>
宋子温也知道这几年,沈青轩为他宋氏江山兢兢业业,与其说朝臣怕的是他这个明面上君王,不如说是他身后的沈青轩。</P>
而他对于朝政则越来越不感兴趣,与之相比,他更喜欢山水书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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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轩看着一脸哀怨,又带着几分娇嗔的口吻看着自己的宋子温,眼里亦是含着的委屈,不由脸上带了几分微愠。</P>
“雁俢,你是一国之君,这些事情是你必是不可推却的责任。”</P>
“可是,这些事情看起来真的枯燥乏味,很多我都看不懂,,若是太子再长大些就好了。”宋子温整个瘫软的靠在沈青轩的怀里,甚至不时地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状似无意的挑逗着沈青轩。</P>
沈青轩自然是知道,不过才跟着简凭学过几年的宋子温,对这些朝廷政务的了解有限,甚至可以说完全无从下手。</P>
但这也是他的用意,当年他之所以对宋子温伸手,自然不是因为那些别的事情,而是……他要把南宁和宋子温都掌控在自己手中。</P>
所以明明这些年他有的是机会教他,但是他从不开口说这样的话,宋子温也傻傻的从不提起这些。</P>
他们一直相安无事,宋子温不想看奏折的时候,就是他这位摄政王代笔的开始。</P>
现在还不是时候,沈青轩随后便微微一笑的看向宋子温:“雁修,这些奏折都是国家大事,虽然繁琐,却也是必不可少的。太子年幼,尚未到可以替你分担的年纪,这些事情,自然要由圣上你亲自处理的。”</P>
见躺在自己怀里柔若无骨般的美人儿,一脸慵懒的姿态,沈青轩无奈的叹了口气。</P>
明明自己对他并无情爱之意,哪知在三年前简凭的丧礼上,看着喝醉了的简直,在他怀里哭着喊宋子温的名字的时候,沈青轩才发觉自己竟对简直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等他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P>
原以为的只是浅浅的好感,是可以被他轻易扼杀的感情,竟然已经迷足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了。</P>
可是他的人生不该被一个对他来说毫无用处的男人给羁绊了。</P>
所以那一晚躲在皇宫喝的酩酊大醉的他,在失去意识后,做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P>
只知道他醒来的时候身边躺着南宁的皇帝,一身欺霜赛雪的如玉肌肤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尤其是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更是落了伤。</P>
也是从那日起,他成了宋子温的入幕之宾,几乎隔三差五的会宿在清华宫内。</P>
一则宋子温的身体确实如他的人一般美好,二则这样就可以断了简直对他的念想,他十分不喜欢简直下意识里看向宋子温的眼神。</P>
他也想让自己断了对简直的喜欢,大业未成,他不想因任何一个人而影响,这任何一个人包括他自己。</P>
可是……越是如此,他越放不下,这三年他尝尽了相思之苦。开始他也想要用宋子温来缓解对简直的欲望,但是……</P>
不行,尽管宋子温对他的予取予求,一直是柔顺的给予,任他如何折腾都不曾有半句不愿。</P>
但是……他却始终满足不了,因为那个人不是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