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罪魁祸首却悠然自得的在那里为自己拉扯衣裤,一脸魇不知足的模样。</P>
嘴角含笑,意犹未尽的看着如破败的布偶一般的凤春衣。</P>
“凤大人的滋味果然不同凡响,难怪老子进来前,这么多人都对你念念不忘!”</P>
那人的话让简直听了如晴空霹雳一般。</P>
所以,凤春衣在这牢里受的折辱不止这些。</P>
简直觉得更内疚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P>
但是……凤春衣就算做错了,也不该被这样侮辱。</P>
简直想上前扶起凤春衣,却因被绑的时间过久,一个不稳直接向前扑倒在地上。</P>
突然一声讥讽的笑声从头顶传来,简直抬头怒瞪着正在系腰带的老二。</P>
若不是双手失了知觉,简直恨不得一拳上去,同凤春衣的遭遇比起来,自己那日在相府所受的罪那简直就是不足挂齿。</P>
怎样的恨意,会让一个如此处心积虑的这样去对付另一个人?</P>
“你……”下颌突然被人用手捏起的感觉不怎么舒服,简直刚想破口大骂。</P>
却在看到那老二满脸写了欲望的表情后,生生停了下来。</P>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姿色,难怪……”那老二犹如发现了新的猎物一般的,捏着简直的下颌,将他的头轻轻抬起。</P>
简直就这样被迫的趴在地上,头却极为别扭的被人抬起。</P>
“二哥,放手!”那本已是事不关己的人见状,竟是比之王正更先一步跨出,拉开了被他称为二哥的人的手。</P>
“子墨,你这是做什么!这样的货色可不是你看得上的人。”</P>
那被称作二哥的人先是一愣,而后开口有些略微不满。</P>
当初他连子墨,可是连凤春衣这样的人物都看不上眼,这回不会看了这个只有眼睛好看的狗官了吧?</P>
“二哥误会了,他与我们并无冤仇。”连子墨解释道,他可不敢让人传出自己看上了这位简侍郎的闲话来。</P>
他美好的人生可才开始,等了了南宁的大事,他回去以后定要请辞好好的享受享受这大好的生活。</P>
“也是,况且……”那人再看了一眼简直,发觉自己刚才当真是鬼迷了心窍,这人长得这般的寡淡,刚才怎么会让他有一种迷惑的冲动呢?</P>
一定是刚才做的太多了人还没有缓过来,这样的人,怎么会让他生出竟有几分姿色的错觉来。</P>
不由甩了甩头走到王正身旁倚墙而坐,闭上双眼满足的睡了过去,不一会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P>
连子墨刚想伸手扶起简直,简直却狠狠的甩开了他。</P>
他并不想要接受这个帮凶的好意。</P>
若是真的有心,刚刚就不应该绑着他看着凤春衣被人侮辱。</P>
“凤公子……凤公子……”简直将凤春衣扶起小心的让他靠在墙上,而后一脸的着急。</P>
“没……没事……了”此刻的凤春衣似有了些反应,见简直这般紧张开口,气息轻微而断断续续。</P>
这样的生活自他被关进这刑部的大牢后,日日都有早已习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