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轩神情慌张的将简直紧紧的抱在怀里,若是世上再无简习之,他又何必独活。</P>
“你在害怕?”简直有些不可思的看向沈青轩,嘴角微微带了些笑意,”不过是随口说说的,打起仗来不是还有你,还有谢将军吗?南宁不一定会输!“</P>
“你是觉得我比北沧的雍王还厉害?”</P>
“北沧的雍王怎么样的,我不清楚,但是你,我想应该不会比他差的。”</P>
“习之,你可真是本王的宝贝儿。”说完沈清轩再次吻住了简直的双唇,辗转蹂躏,舍不得放开。</P>
“爷,刑部到了。”就在这时候车厢外的沈华(南华,给他改了个名字)恭恭敬敬的开口提醒道。</P>
“扫兴!”沈清轩不甘不愿的放开简直,准备起身出马车,却觉得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了,转头一看,竟是简直拉扯着他宽大的袖子。</P>
沈青轩有些不解,按道理,习之现在还没有到被自己的吻,弄的意乱情迷的时候,不会做出这样不舍得举止才对。不过既然是他的宝贝儿不舍得与他分开,他自然是极为乐意的,便停下准备掀开车帘的动作。</P>
简直见状如何不懂,便半跪着身体,靠近沈清轩,对准他的唇,落下一吻。在沈青轩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碰触就逃一般的分开了。而后双手环住沈青轩的脖颈,在他耳边低声乞求道,“这样,可不可以对谢家从轻发落。”</P>
简直此刻内心是崩溃的,脸上亦是一片绯色。</P>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能不能换得沈青轩稍许的好心情,这样的话,至少能暂时留下谢将军的性命,虽然他觉得自己对沈青轩来说不过就是个玩物。</P>
或许他此刻的内心是在讥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的,但是谁让他真的没半分的方法了呢?被他关在沈府,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能求的人只有他。</P>
“宝贝儿,就这么在意谢家?”说完沈青轩便再也不急着下车去刑部了。</P>
身为摄政王的他的马车自然不会小,里头的装饰自然也不会不奢华,所以等简直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沈青轩打横放在了垫着厚厚的软垫的坐凳上了。</P>
随之而来的便是沈青轩炙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颈间,一股酥麻之感油然而起。</P>
绝对经不起简直半分撩拨的沈青轩,呼吸突然变得十分的急促,双手也微微收紧,仿佛要将简直整个人都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看着简直那因为羞涩而泛红的脸庞,内心涌动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P>
他轻轻地咬了咬简直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为了谢家,竟然做到这个地步。”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是醋意,“宝贝儿,你说你看上了谢家哪位小郎君?”</P>
谢平开有三子。</P>
长子谢溏,子承父业,一直在南宁的西境,极少回京,已经娶妻生子。本来将领在外妻、子需留在京都,奈何谢溏的婚事就是在西境之地办的。成婚后有人在朝堂上提出要将谢溏的妻子和儿子接回京都,不知当初的沈青轩是做何种想法的,竟然没有催着谢少夫人携子归京。</P>
一拖就拖了两年多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