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顾南殇继续追问:“宝贝儿,说你永远都是属于泽然的,好不好?”他的语气愈发温柔,充满宠溺之意。</P>
\"我永远都是属于泽然的......\" 简直喃喃低语,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跟着顾南殇重复他的话。</P>
“乖,喊夫君!”顾南殇一脸喜色的轻啜了一口简直的唇瓣,得寸进尺的要求道。</P>
“夫君……”简直依旧乖乖的应了一句。</P>
一句“夫君”顾南殇觉得自己脑内的理智一下全然崩断,怒火被压了下去,但是另一股火势却越烧越猛。</P>
然后便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将人狠狠占有。</P>
随着简直的那两句“我永远是你的”和“夫君”的声音越来越弱,在他身上奋斗了半日的顾南殇这才舍得把人放开。</P>
不过被褥下的手却在简直的各个敏感处摩挲挑逗,引得他时不时的发出几声不满的呻吟。</P>
早就回来的喜儿,一直在院外等着,她不敢回屋里子,三爷跟公子的动静着实有些大,她还小呢,看不得。</P>
直到晌午她才听到里头安静了,怕饿着了自己公子,只能壮着胆子,隔着帘子在外面轻声询问。</P>
“端进来吧。”发泄过后得了满足的顾南殇心情自然是好的。</P>
因此对于打扰到他们的小丫鬟也没有生气。</P>
喜儿端了饭菜入了里间,本来想要偷看一眼自己公子的,不过被三爷护在身下的人,一点身影都没露出来,反倒是三爷那像要吃人的目光,吓得她突然开窍一般,放下盘子,摆好饭菜就直接逃了出去。</P>
“你就真这么恨我?”简直有些不明白就算他不是青轩哥哥,但是自己也没有得罪于他,当然除了有的时候会对朝堂的一些事情,或者可以再加上自己的不肯依附于他。</P>
可是他是摄政王,是皇上的情人,自己怎么也越不过去他,只要他愿意,自己如何是他的对手。</P>
就像现在,疯狂了一上午,他里里外外都疼,过程中他想要阻止,这人也是充耳不闻,自己总是斗不过他的。</P>
他又何必这样对他呢?</P>
“当然,每次在朝堂上你都要与本王作对,本王当然要让你知道本王的手段,况且宝贝儿的滋味,真是越尝越让本王爱不释手。”顾南殇并未起身,仍是双手撑在简直身体的两侧,以极为暧昧的形式覆在简直的腰侧。</P>
“无耻!”什么叫他的滋味?简直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说出如此轻浮的话语来!</P>
“无耻吗?”顾南殇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反而低下头又偷偷轻吻了一下简直的脸颊,那副笑容实在是讨厌极了。</P>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我回去!”简直气得快要爆炸了,跟眼前这个男人说话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每一次都会被他气得半死。</P>
“宝贝儿,本王方才不是已然言明了吗?你这身子骨的滋味着实令人着迷,叫本王如何割舍得下啊!”顾南殇嘴角轻扬,说出这番话时,更是刻意将鼻尖贴近简直的颈项,轻柔地嗅闻着,宛如一只贪得无厌的野兽,正尽情陶醉于猎物散发的独特香气之中。</P>
简直的面颊刹那间如熟透的苹果般涨得通红,面对如此直白的挑逗与调情,他只觉得满心羞臊与愤恨。“你还要不要脸!”他怒声呵斥道,声音却因羞涩而略微颤抖。</P>
顾南殇见状,哈哈一笑,随即站起身来,不再压制住简直。正当简直稍稍松了一口气之际,却冷不防被顾南殇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