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人昨晚逼着他喊夫君,喊的他嗓子都疼了。
“你……流氓!”贴的太近,顾南殇才有反应简直就察觉到了,想离开,身体却不怎么想动,仍是懒懒的趴在顾南殇的怀里。
“宝贝儿,是你先勾引本王的。”刚刚那一眼,哪里是生气的样子,分明就是欲迎还拒的引诱,顾南殇如是的想。
“宝贝儿,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何听到本王跟你们皇帝要你,你会这么害怕?”顾南殇一直好奇,就算是宋子温告诉他,雍王有特殊之好,以他家习之的心性,也绝无可能会想到用死来抵抗。
毕竟,自己强迫了他这么多次,他似乎也从未……莫非……
莫非……习之对自己也是有情的,以死为他守节?
想到这里顾南殇心里不由嗤笑了起来,为他守节……他是真的想多了。
若是习之能稍微爱他一点,他就回去把池乐所有的庙宇佛寺挨个儿的磕头还愿。
“雍王府是不是养了条血蟒?”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整个人都害怕了起来。
“看来本王该把雍王府的人都换个遍了。”说着顾南殇把怀里的往后自己胸膛压了压,“宝贝儿怕蛇?”
“他们说雍王殿下发疯起来喜欢让那蛇,活生生把人咬死。”简直说着身体亦是忍不住发抖。
传闻雍王受伤后,失了男儿雄风,就喜欢在床上用一些腌臜的手段,据说那条血蟒,能活生生的把人咬的肠穿肚烂,死状极其可怕。
“他们说……说……因为……因为……雍王不能……所以变的疯了,喜欢……喜欢折磨人。”简直的话说的含含糊糊,但是结合他脸上的神情,想表达的话还是很清楚的。
顾南殇只觉得头顶一片乌云,这些谣言曾一度经人刻意推波助澜,越传越离谱,最后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虽然后来他身边的人看不下去了把谣言压了下去,却不想连南宁都有了这样的传闻。
从前他也不在意,反正这样一来,他也少了许多麻烦 ,但现在么,看着怀里的简直,不由佯装一脸怒意。
简直看着顾南殇阴鸷的眼神,心里在打鼓,他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都说顾南殇虽然表面蛰伏了起来,但其实早就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战神了。
病痛的折磨,让他在私下,无人探知下变得十分扭曲和病态。
当然这些都只是私下的传闻,明面上的顾南殇仍是北沧最为耀眼的雍王殿下,是不少人倾慕的对象。
简直之想到那日宋子温身边的小内侍哆哆嗦嗦的跟他说这些的时候,他着实被吓到了。
那人支支吾吾的说是陛下不让说的,怕简侍郎听了会害怕。
这些话都是他从陛下和暗卫的对话的时候偷听来的。因为他从前救过他的命所以不忍心偷偷找了机会来告知他。
简直记得那个小内侍,确实是当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救了他一条命,而且那小内侍看着也确实不像在说谎。
现在想起来,既然那小内侍没有说谎的话,那么就是让他听到这些话的人,故意为之的。
自己也当真是……糊涂。
怎么一听顾南谨三个字就乱了阵脚。
这事都要怪眼前之人!
年纪不小了,跟他同龄的顾南谨早就在静王府养了不少的姬妾,他的雍王府却连半个男女都没有,这也很难不让人怀疑的,他听到的那些传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