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因为谢沅。
“怕我给他脸色?”简直显然误会了顾南殇的话。
“宝贝儿是吃醋了?”或许可以让谢沅再刺激一下怀里的人?
顾南殇想了想,还是算了。若是真的吃醋了,习之心里定会难受,他舍不得他生气。
若是反之,简直无动于衷,则他会发疯。
这样就很好,不管爱不爱,只要把人留在身边就好。
慢慢的,总是能过完一辈子的。
大部分的人不都是是到了成婚才见到第一面,不也是好好的过了一辈子。
何况,他那么喜欢习之,定会好好待他,怎么就过不了一辈子呢?
“吃什么醋!我是在想你若有了新人,可以放过我,让我以身殉国。”简直心里闷的慌,赌气的说道。
“你……”话音未落,顾南殇便又吻了上去,简直被逼的只能留下一串口齿不清的呜咽声。
顾南殇一手托着的脖颈 一手搂住纤弱的腰肢,把人往自己怀里送,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唇齿相伴。
“乖一点!”熟练的躲过简直的牙齿,顾南殇趁着换气间隙,低声说道,却更加惹到简直。
“我……我就是……这样,你若腻了,换人!”简直一边推搡着顾南殇,一边低喘的说道。
手碰到顾南殇前日的伤处,才不自觉的收了力气,到底是不舍得让他在受伤了。
只是……包着伤口的纱布换了,包扎的样子也不一样了,比起他昨晚笨拙的包法,现在明显是出自熟练之人的手。
先前做那事的时候他只顾着闭眼生气,没有看到。如今看在眼里,虽然明知身为雍王,身边自然是有人抢着帮他做这些事情,但是真面对了,简直还是觉得委屈的不得了。
“昨晚动作大了些,伤口又裂开,是军医处理的。”顾南殇见简直盯着自己胸前看,不知为何心虚的解释道。
至于换下来的布条,那可是他家习之的里衣,自然是不能假他人之手的,他自己收了起来。
“疼……活该!”想到昨晚的顾南殇,如同被饿了大半年的饿狼一般的扑向自己,疯狂掠夺,根本不管他疼得都掉泪了,怎么要都不够似的。
出口的关心,变成了“活该”二字。
不过看在顾南殇眼里,却只觉得这二字里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情愫,简直这话虽带刺,却更像是一句别扭的撒娇,让顾南殇心头一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轻叹一声,缓缓走近,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歉意。“是本王不好,昨夜太过心急,没能顾及你的感受。但本王也是……太久没有见到你了,心中思念甚深,一时难以自抑。”
顾南殇边说边轻轻拉起简直的手,让他那略显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胸前的绷带边缘,仿佛是在无声地告诉简直,“宝贝儿,夫君这里尚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