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我……有些不舒服。”简直皱眉说道。
“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揉揉。”顾南殇说着,手便开始在简直身上游走。
简直被顾南殇弄得有些痒,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别闹!哈哈……”他伸手抓住顾南殇的手,试图阻止他继续乱来。
然而,顾南殇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笑得愈发厉害了:“怎么?害羞了?”
“殿下,你平日里不是都是一早起身,去行宫处理政务的吗?”
顾南殇闻言,轻笑一声,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着简直,仿佛要将他整个灵魂都吸进去。“偶尔偷得浮生半日闲,也未尝不可。习之,我们就快要回池乐了。”
“这么快?”
“不快了,最多五日,二哥便要到了,等与他交代完后,我们便要动身回去了。
简直压抑下极度的不舍,明白自己既然答应了要跟着顾南殇,去池乐是必须的。
他轻轻挣开了顾南殇的怀抱,起身拿起一旁摆放着外衣递给顾南殇,“殿下,我……”
“路上走快些两月余便可抵达池乐。此番回去,不仅是向父皇述职,本王更想求道圣旨,把你正式的娶进门。”
顾南殇接过简直递过来的外衫,一边慢条斯理的穿着一边看着简直,轻声道,“习之,你答应我的,要做我的雍王妃,可不许反悔!”
“殿下……”
“习之。”顾南殇伸手轻轻抚过简直的发丝,“不用担心,一切有本王,相信你会喜欢池乐的。”
说着他拿起一旁简直尚未穿好的衣裳,温柔地为他披上,指尖不经意间划过简直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酥麻。
“殿下,我去吩咐乐平把早膳端来。”简直抬眸看着顾南殇,一头青丝垂落在肩头,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更添了几分柔美和娇艳。
看着面前明显带了春色的简直,顾南殇如何愿意让别人了瞧了去,即便是乐平也不行,想着他伸手,轻轻将简直拉近了些。
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至呼吸可闻。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简直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不急,本王先替习之束发。”
简直闻言,一时有些乱了方寸,等反应过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顾南殇拉着坐在了铜镜前。
他轻轻咬了咬下唇,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铜镜中暧昧相依的两道身影上。
铜镜中的他眉眼间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不熟悉的媚色,当真有一番初承雨露的娇弱之姿。
与他平日的端方如玉,克己复礼截然不同,一时简直竟有些呆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是他吗?
顾南殇站在他身后,高大的身躯笼罩住他娇弱的身体,一只手轻轻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拿起梳子轻柔地梳理着他的发丝。
曾在战场上挥斥方遒,此刻却温柔得替他挽起万千青丝,小心翼翼,如临大敌一般。
“习之的发质真好,如丝般顺滑,让人爱不释手。”顾南殇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简直的耳根更加红了,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