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谨见他神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缓缓走近简直,低声说道:“我知道的可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比如,老七此刻说不定正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简直的目光微微一颤,心底一直隐隐不安的担忧瞬间涌上心头。泽然……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慌乱,目光幽深地看向顾南谨,声音虽稳,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殿下究竟知道什么?”
顾南谨见他如此反应,心中妒意翻涌。仅仅一句顾南殇可能有危险,便让面前之人露出这般惊恐无助的神情,这让他既愤怒又不甘。
这是不允许的,简直的喜怒哀乐,只能因他而动。
“本王只想与先生私下交谈。”顾南谨目光灼灼地盯着简直,眼中燃烧着浓烈的欲望。
他缓缓伸出一只手,示意乐平退下,语气中带着上位置的威慑:“你退下,本王与你家公子有要事相商。”
乐平面露犹豫,转头看向简直。简直微微点头,示意他退下。
乐平虽不甘心,却也只能退到门外,目光依旧警惕地盯着屋内。
下一刻,门被轻轻关上,屋内只剩下简直与顾南谨二人。
“现在,可以说了吗?”简直抬眸,冷冷看向逐渐逼近的顾南谨,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与戒备。
顾南谨却轻笑一声,伸手直接将简直揽入怀中。软玉温香,让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旖旎。
“别动。”怀里的人挣扎得越厉害,顾南谨的兴致反而越浓。
他低头,埋在简直的颈窝间,轻嗅着那抹淡淡的清香,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再动,本王可就真的忍不住了。”
简直身体一僵,感受到顾南谨的气息近在咫尺,心中一阵厌恶,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眼神冷冽,语气决绝:“静王请自重。若您真有关于泽然的消息,直说便是,何必如此轻薄于人?”
顾南谨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呵,先生倒是贞烈。不过,本王既已至此,自然是要谈条件的。”
简直心中一沉,明白眼前之人不会无的放矢。他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和隐隐的不安,冷声道:“静王想要什么条件?”
“很简单。”顾南谨稍稍松开怀抱,让简直得以喘息,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本王只想要先生。”
“简直不过一介书生,静王何必执着?”简直绷直了身体,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与不屑,“不过是因为我是雍王之物,殿下才费心求之吧?”
顾南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被笑意取代:“先生此言差矣。本王所求,只你一人,与顾南殇有何关系?先生的这副身躯,着实让本王痴迷,恨不得日日与你颠鸾倒凤才好。”
说着,他的手滑落至简直腰间,隔着衣物轻轻摩挲,带着几分挑逗与挑衅。
简直咬紧牙关,强忍着心中的屈辱与愤怒。他知道此刻的自己不能乱了方寸,冷冷开口:“静王殿下,您如此行径,与强抢民女之辈有何差异?”
简直微微后退了一步,试图以此来拉开与顾南谨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