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宴狠起来不要命。
她把忱宴当亲儿子,忱宴却想上她?
乱伦?道德的枷锁深深捆绑着她,心脏如打鼓一般咚咚响个不停。
沈栖柔头脑乱糟糟的。
她拼尽全力把忱宴这个疯批推开,飞快地逃离了这是非之地,急切的连鞋都只是在门口随手拿了一双拎了下楼。
忱宴弯了弯唇角,嘲讽一笑,骨节分明的手执起方才掉落在一旁的手机,摁了第一个联系人的通话。
很快对方便接起,是一个悦耳的男音。
“阿宴,有事?”
林云荫才做完一台重要的手术,整个人才从紧张的氛围中回过神来。
细听之下便能察觉,他的声音隐隐带着几分疲倦。
他与忱宴相识,是个意外。但是,他很喜欢忱宴的待人接物,凌厉中透着温和。
那一日,他下班回家,走过一个偏僻的巷子时,有人早已守候许久,准备将他洗劫一空。
忱宴救了他。
对面只有不大均匀的呼吸声,林云荫凭借医生的直觉,觉得这事有蹊跷。
他声音大了一点。
“阿宴,你还好么?”
这次,对面回的快了些。
一声轻笑过后,是一句略带嘲讽的:
“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