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绵绵卖力的叫着,叫着叫着就发现房间的气氛不对,转头看着墨北宴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
“墨三少,是我叫的不对吗?”姜绵绵小声的问他。
“姜绵绵,你不会以为这样子,就能有人相信?”墨北宴语气相当的冷。
姜绵绵看了一眼大床上的白色帕子,瞬间明白过来了。
墨家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墨北宴不行,还要搞这些。
姜绵绵接着取下了头上的簪子,然后扎进了大腿内测的位置,虽然不深,但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血珠很快就滚出来了。
姜绵绵把床上的白帕子直接拿过来印上了血珠,再丢回床上。
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
这股子的狠劲和果决的态度,让墨北宴都有些自愧不如。
胆小草包可做不到这样。
墨北宴的眼色是沉了又沉,这个小丫头好像不是别人口中那个毫无用处的废物草包。
“墨三少,创可贴有吗?”
“楼下。”
“那烟有吗?”
“抽屉。”
姜绵绵经得他同意,直接去拉开了旁边的抽屉,拿出一包未拆封过的烟,姜绵绵麻利的拆了烟丝敷在伤口上,止血效果很快。
“姜绵绵,现在能跟我说调包的原因是什么,我要听实话。”墨北宴语气清冷,但明显的比之前软下了不少。
“上个月姐姐因为救我受伤了,连最爱的芭蕾都不能跳了,一直就在国外治疗腿伤,姜家和墨家的婚期将近,只能让我代替姐姐嫁给你。”姜绵绵语气很轻的说着,一颗脑袋半垂。
“上个月腿伤?”
“嗯。”
“没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