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盛清欢抬起她被阿诺踩得惨不忍睹的左手,眉头忍不住皱起:“险些就伤到筋骨了,有些麻烦,你忍着点。 ”
他先用温水将伤口洗净,再用银针挑出渗入伤口里的细碎沙砾。
做这些的时候,庄笑笑倒是面不改色:“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娇小姐,这点痛还受得住。”
盛清欢忍不住叹气:“眼力和根骨皆是一流,悟性也不差,可惜用在了赌途上。这般天资若用在武道之上,加以勤学苦练,今天你也不会这么狼狈了。”
“我爹当初也是这么说的,可成天练武实在没什么意思,起初我爹还会想方设法逼我苦练,后来见我实在是志不在此,就随我去了。”庄笑笑说完忧心忡忡盯着自己伤处,“他踩的偏偏是左手,我以后要是用不了骰子该怎么办啊?”
盛清欢闻言挑沙子的针扎得重了,庄笑笑疼得手一抖,哭丧着脸问:“你该不会是想趁机废了我的手,让我不能再赌吧。”
盛清欢淡定地收了针,开始敷药:“你想太多了。”
清凉的膏药缓解了疼痛,庄笑笑舒了口气,想起一件事:“对了,阿诺抓我的时候说什么王府里有藏宝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盛清欢语声淡然:“王府里没有那种东西。”
“那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冲着藏宝图而来?”上次青釉审问刺客得出的口供目的也是藏宝图,当时她还以为被忽悠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若不是有确切缘由,阿诺何必费尽心机潜入王府找寻?
“可能是受人误导所致。” 盛清欢并未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工夫,转而说,“伤口比较深,这几日的饮食要注意下,切忌辛辣。”
包扎好了手伤,盛清欢有些为难地看向庄笑笑受伤的脚,女子的脚并不能随意给男子看到,即便将她迷昏带到王府为她换衣那次也是闭着眼睛的,若是让侍女给她裹伤的话,女子身份就暴露了。
庄笑笑试了试,发觉左手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就说:“脚上的伤我可以自己处理,你回去吧。”
盛清欢点点头,朝外走去,到门口的时候想起什么,一转身,没想正看到庄笑笑脱去鞋子露出一截玲珑脚踝,短暂呆愣过后,他飞快移开目光:“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尽量不要走动。”
庄笑笑毫无所觉,头也不抬:“知道了。”
盛清欢垂着眼眸,关上门离去。
经历了这番惊险,庄笑笑累得腰酸背痛,洗了澡就匆匆往床上躺。身体虽然疲倦,脑袋却是出奇地活跃,翻来覆去地想这几日的遭遇,阿诺口口声声要她交出藏宝图,而青釉审问刺客得出的口供也是来抢夺藏宝图,虽然盛清欢否认了,她还是忍不住怀疑——难道肃王府当真有这玩意?肃王失踪是否也与此有关?
接二连三的危机之后,她感觉此刻自己的脑袋里好像一半是水一半是泥,一想问题就满脑袋浆糊。一个晚上就在浆糊中睡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身,吃完了不知道应该是叫早膳还是午膳的饭,就见朱彤面色古怪地带了两个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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