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按目前可信的记载,一般认为的《列子》作者列御寇去世时,尚有44年,大梁那场当时轰动天下的聚会才举行。但我们知道学界一直存在争论,目前流传于世这个版本的《列子》作者,是否是出生于公元前450年,去世于公元前375年的,代表着老子李耳,和庄子庄周这两位道家第二至第三阶段之间重要过渡衔接人物的列子,或是,这部流传于世的《列子》文本,是否全部出自列子之手?
自宋朝以来到20世纪,南宋的学者朱熹、高似孙、黄震和叶大庆,清朝的学者钱大昕、姚鼐、何治运、俞正燮、吴德旋、汪继培、钮树玉,清末民国和现代的学者章炳麟、陈三立、梁启超、季羡林、钱锺书,这些功力深厚且名满天下的宗师级学者,都认为现存的,包括《四库全书》版的《列子》都应该是晋朝人。这应该是糅杂了后期道家思想和一部分佛学思想,以及可能的残缺原本《列子》,写成的一部托古伪作。公开发表于2031年,出土于2029年的《竹书纪年》下册,里面引用的很多诸子百家著作,与我们现今看到的版本或多或少有一些区别。而其中一段对《列子·黄帝》篇的引用,和目前《四库全书》版却存在一个巨大的区别。
在《四库全书》版的《列子·黄帝》篇中,提到“华胥国”的位置时,原文使用了“华胥氏之国在弇州之西,台州之北,不知斯齐国几千万里,盖非舟车足力之所及,神游而已。”的描写。而在《竹书纪年》下的引用中,这一句变成了“华胥氏之国在弇州之西,台州之北,距齐国万八千七百里,盖非寻常舟车足力之所及,神游而已。”
两句话最大的区别,自然是对于“华胥国”与齐国距离的描述,一个是“几千万里”这样的虚指,而另一个则有明确的“一万八千七百里”这样的描述。如果我们把18700里,按古中国商周至秦汉的历史研究成果1:04换算为公制千米,结果为7500千米。以齐国首都临淄为起点,上下左右各往外延伸这个距离的话,我们会分别得到地球上的古约旦死海、古加拿大育空地区、“四边不靠”全是海水的太平洋中心地带,和古澳大利亚的西部地带。
如果我们刨除黄帝他老人家在神游或是梦游过程中无知觉表现的“斫挞无伤痛,指擿无痟痒,乘空如履实,寝虚若处床”等表现,单看对于“华胥国”的“入水不溺,入火不热”,再结合上面得到的那四个距离临淄7500千米的地方,那么“华胥国”的位置感觉就呼之欲出了。
是的,“华胥国”极有可能是地球上的中东地区。入水不溺也许描述的是死海,而入火不热,也许指的是用中东地区盛产的石油原油燃烧时,并不很高的燃烧温度。那问题又来了,如果说是一般认为的古代中国晋朝人张湛托古写了或是汇编了《列子》,而晋朝已经是“凿穿西域”,开通丝绸之路,达摩都已东渡传法以后的时代,那时的人知晓中东的事情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里认为华胥国的位置在死海附近,除了与临淄的距离是一个证据外,根据人类身体的平均密度,盐度足以让人体自由漂浮于表面的自然水体,在地球上也屈指可数。从《竹书纪年》下部被发现的二十一世纪看,这些可能的水体无非是全球第五大的咸水湖死海、第四大的吉布提阿萨勒湖、第三大的土库曼斯坦卡拉博加兹戈尔湾、第二大的南极洲唐胡安池,以及第一的埃塞俄比亚嘎特池。而如果再加入春秋战国年代实际的交通水平,位于南极、埃塞尔比亚和吉布提的第一、第二和第四大咸水湖几乎可以排除。如果再加入石油的因素,基本又可以排除古代的土库曼斯坦。
列子所生活的公元前450年至公元前375年,在中东的死海地区,正好是波斯帝国的阿契美尼德王朝的统治时期,这个人类历史上空前的,横跨欧亚、面积近550万平方千米的帝国,自然对那个时期东西方人类的交流,作出了自己应有的贡献。在大流士大帝在波希战争前夕逝世后,他的继承人薛西斯一世在此次战争彻底失败后使波斯帝国彻底退出了欧洲,之后薛西斯一世也死于暗杀。
薛西斯一世之后,他的长子阿尔塔薛西斯一世执政时期,太阳历被确立为波斯国家历法、祆教即拜火教成为波斯帝国国教、亚拉姆语取代埃兰语成为帝国更重要的语言。不知道在《列子》中有关“入火不热”的记载,是否和拜火教某些祭祀仪式有关系。与列子同时代的,在中东地区就是阿尔塔西斯二世,这位阿契美尼德王朝在位时间最久,他于公元前404年至公元前359年间长达45年的统治。可以相信,在那段横跨欧亚的波斯帝国的平稳时期,虽然在地中海地区军事方面受挫,但它的影响力依然足够能让其文化被远方的文明熟知,也许列子就是知晓这些信息的古代中国人之一。
而《竹书纪年》下部里面,《大梁舆方记》等竹简的写作年代,按年代测序法的结果,应该是不会晚于秦始皇的年代。如果是这样,也许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也许,有一位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穿越到了魏惠王时期大梁的穿越者,他带的若干随身物品中,应该是包含了一个类似地球仪的东西。在魏惠王魏罃面前,这位穿越者估计用了一两个月的时间,成功说服了那位对事物依然像年轻时候一样充满好奇心的惠王。在惠王的同意和主持下,全天下当时在世的有识之士和很多王公贵族齐聚大梁,对这位穿越者带去的物品和知识,作了长达数月的“研讨”。
《大梁舆方记》这部全文收录在汉初《竹书纪年》下册里的竹简,应该就是当时参加那次大梁盛会的一位知名或不知名的学者,留下的“日记”。以当时的交通能力和实际需求,处于古中国区域内的人们,自然是没有去中东地区的需求,当然也就不会拥有关于那个地方的文字记载。而这位穿越者,在介绍他手中那个被制作成球体的地图时,估计绘声绘色地介绍了那个能让人飘在表面的死海,以及同样生产于中东地区,在二十至二十一世纪初那段时间成为人类主要燃料的石油。
可能是秉承着当时学者喜欢在记录事情时去繁就简的习惯,对于当时这位穿越者若干地理方面的描述,就以现在我们看到的《竹书纪年》下册里,“原本《列子》”或是古本《山海经》里这样的方式被记录了下来。后来的学者和人们,也许并不能完全理解,也很难从本质上理解大梁盛会时那位穿越者的描述,所以对这些文本作出了若干修改和演绎,也是能理解的。
上述全文摘自《人类宇宙开拓史》第三部第七卷第五十三章,有关《竹书纪年》下和《大梁舆方记》相关词条中,有关的评论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