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当将军的人,怎么能在这儿停下,殇战拿起刀靠近一个已经剩下一口的人面前,只见刀起刀落,一道银光闪过后,那人便没有了气息,猩红的血液溅的殇战满脸都是,看起来像是午夜夺命的夜叉,好不恐怖。
殇战胸口一阵起伏后,好像忽然失去了所有的气力,跌坐在地上,看着头与身体已经分家的人一阵恶心,翻身在一旁一阵干呕。
殇清越见此浅浅的皱了皱眉头,也是一阵不适,她这样处理活口,人是死透了但是自己也被恶心死了:“殇战,喉下五公分就可以了,你到一旁休息下,把脸擦擦干净,剩下的我来。”她今日已经很不错了,训练是要循序渐进的,剩下的就交给自己和木若愚就好。
殇战瞪着大眼万分委屈道:“师傅,你个马后炮,不把我玩死你就不开心是吧。”她要早些说,我也不会那么为难,要说杀人自己也做过,但是把人头割下来自己还是第一次做,所以那么为难,谁知……根本不需要自己如此、
殇清越抽抽嘴角,她没问,自己自然以为她知道,谁知道她会那么做啊。
在殇清越和殇战说话这会儿,木若愚已经像是生命收割机一样,处理了不少活口。殇清越见此呆呆的眨了眨眼,随即拿起防身的匕首,准备加入木若愚的队伍,木若愚却拦住了她,轻声道:“小主子,我来就好,别把你手弄脏了。”自己已然满手血腥,再多一些也无所谓,但是她那么美好,不该如此的。
殇清越看着阳光下干净的好像白玉一般的手掌,自嘲的笑了笑,人性都是险恶的,在墓穴里为了一件上好的宝物,她不知亲手杀了多少人,又把多少人推进陷阱里。她的小手那么干净却又那么肮脏,虽然这具身体的一切都是那么干净,但是她的灵魂却是肮脏的自己,所以干净不了了。
在木若愚的惊叫声中,殇清越反手处理了两个活口:“木若愚,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干净,恰恰相反,我很脏。”殇清越指了指胸口处,有些自嘲道:“这里非常肮脏,回不去了。”所以你不需要这样。
木若愚心好像忽然找到了归宿一般,渐渐的飘向高空又回到原位,那个天真可爱的小主子他喜欢,但这样无所顾忌,将自己不好的一面坦诚相告的小主子更让他心动。
或许他是自私的,之前他一只觉得自己很脏,满手血腥、,满腹阴谋诡计,这样的他配不上她。可是就在刚刚,小主子告诉他,他们是一样的,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高兴吗。他的惶恐、他的不安,都在此刻消失不见了。是的,他决定了,上穷碧落下黄泉他跟定她了,那个光明但又黑暗的她。
处理好一切,殇清越一声短哨,圣鸟就落了下来:“小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