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水镜像是从來沒有认识过殇清越一般盯着殇清越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殇战不懂她不会不懂殇战若是利用了萦纡他们也就失去了在一起的机会
“水镜不要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怕我会心软抛却最适合的计划让殇战回青凤”殇清越上前用手遮住了南宫水镜满是斥责的眼睛
她不可以心软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不只是为了她一个人而是所有站在她身后的人母皇、皇爷爷、奶奶、姑姑、穆红棉、她身后的青凤军还有千千万万的人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瞒着殇战这一切将來萦纡若是愤恨能够说殇战不知情一切仇恨冲着她來因为她太了解殇战若是她了解一切她依然会那样做将來萦纡恨她她必定比现在來的痛苦像现在这样很好
感觉到殇清越微微颤抖的手南宫水镜的怒火一下平息了清醒过后南宫水镜很是自责他刚才都做了什么他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是了解她是多么重情重义的人
就如同现在西岭雪山上古陵墓有多凶险只是走在路上心里就沉甸甸的但是她还是选择去了只为了她心里的一个人
这样利用殇战其实她心里比谁都难受吧可是为了她心里更多的人她只能这么选择他怎么可以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在她心上狠狠地补上一刀
“殇清越对不起”
殇清越却是背过身摇了摇头:“水镜我其实是个很卑鄙的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所以你不需要对我这种人说对不起这次治好你的脸就离开吧”
跟在他身边的人似乎都沒有好下场她很在乎南宫水镜这个朋友所以在不幸沒发生前让他离开吧也不枉他们相交一场
“我……”南宫水镜很想否认但他不可以在他离开后他弟弟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他必须回去了即使他心里那样痛恨那个家
人生在世于谁都是一种煎熬她是如此他亦然
“出发吧”
西岭雪山上古陵墓内木若愚长发散乱一身单薄的白衣孤零零的躺在高高的祭台上祭台周围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动仔细闻來腥臭无比竟是人血汇聚成的湖泊
一阵阴风吹过木若愚本來紧闭的双眼忽的睁开原來黑色的眼眸此刻竟然变成了红色头上不知何时长了犄角在一瞬间剧烈膨胀白色的单衣被撑的散碎圆润的指甲一阵疯长俊秀的男人在一瞬竟然变成了鬼怪的模样
而祭台之下刚还一阵手足舞蹈的祭司们此刻都停止了动作匍匐在地对着木若愚恭敬的喊道:“欢迎魔王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