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家里还有我娘和我媳妇还有一个刚刚满月的孩子”
“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前几个月小夕哥,到了,琪琪姐就在里面等着你呢,你先进去吧”
看着眼前这个在谈到家庭情况极为不自然的像是在隐瞒着什么事情的男孩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那句话触及到了他最脆弱而且最敏感的的一处神经,我脸上还是带着那个此时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夹杂有多少真情实意的笑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而后转身推开了那个会议室的房门“林夕,你跑哪去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你”
听着此时正坐在宽敞会议室左侧最里面办公桌前琪姐这句像是夹带些许着急的话语,我轻轻地掩上了房门,慢慢走到了她的面前像是小时候犯了错误似的低着头:“我害怕再给你添麻烦就站到了大门外面”
“好了,没事了,我已经和阿楠说好了,他那时也是喝醉了,放心吧,阿楠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你事情忙完了没,刚才妈咪打电话了,我们该回去了”
“哦琪姐,我们”
“怎么了?林夕,明天你就是这里的当家的了,怎么说话还是吞吞吐吐的啊”
“我是想说,我们都喝了酒,不能开车,那我们怎么回去啊?”
“放心吧,没事的,今晚我开车,你就坐在副驾驶位子上,要是瞌睡了的话就趴着睡一会儿,等醒过来就到家了”
听着眼前琪姐这句多少年前母亲抱着我去看花灯时晚上回来时对我说所说的这句话,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琪姐究竟在我的世界之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了坐在自己那辆性格十分温和的塔斯曼蓝宝马x6副驾驶座位上,透过窗户看着周围依旧繁华的街道,我也不知在第几个路灯闪过我的眼前时我就渐渐失去了知觉,将头靠在车窗上面睡着了‘呜呜呜呜呜呜林夕救我呜呜呜林夕救我呜呜呜’此时我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不断从打开的窗户外面吹来的冷风吹打,周边的空气之中弥漫着让人将要窒息的沉重,漆黑的房间之中只留给了暗淡的月光一片栖身的角落,而这时那一声比一声断肠、一声比一声凄凉的呼救不时的从像是一个地下室透过缝隙往上面房间不断传来我缓缓地睁开了疲乏的双眼,看着周围漆黑的环境,尤其是当我看到迎着墙角那片透光白墙上面打开的窗户照射下来暗淡的月光时,我本来就失去了节奏的呼吸变得紧促起来,仿佛一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令人窒息的沉重,我此时渐渐混沌的脑子也分不清自己是睡在了梦中的现实还是醒在了现实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