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堂姐,我都听你的”
“呵呵,想着你这么听话,我做再多也没关系的”
“呵呵,堂姐对林夕的好,林夕都记在心里了,等我身体恢复好了我会为堂姐做更多的事情的”
“呵呵,你呀,还是这么孩子气,呵呵”
看着堂姐娇小皙细的脸颊上挂着和婶婶略有不同的微笑,我还是回敬着那种更加自然官方的微笑。呆呆地望着她被黑色娇小女式军靴包裹着的小脚一步步走到洗手间,任她说什么我都只能遵从,因为在我心里她和婶婶相比,她比婶婶更加的可怕
直到目送完堂姐奇米琪走到洗手间,我这才用那只没有扎针的左手抹去了额头两侧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惊恐而溢出来的热汗,而后吐出了那半口压抑了许久,此时已经温热的冷气
就在这时我自以为什么都准备好了,即使大伯和婶婶忽然到来,我该以什么口吻回答什么问题这时也都设计好了。可当看到拿着湿毛巾,迈着沉稳的脚步,一步步走到我身边的堂姐时,我的心里面不知怎么猛然就怵了一下。这一次堂姐脸上的笑容猛然间被忽然响起的手机彩铃带走之后,留下那张好像冰冻了千年的尸骨、丝毫看不出一丝的血肉之感、即使最简单的‘喜’‘怒’‘哀’‘乐’也都淡忘的脸颊。此刻在这张娇小的脸颊上,唯一能洞察出来的就只剩下那一丝被千尺寒冰冰冻了的‘愤怒’了
当堂姐奇米琪抬眼看着我时,对视的眼神瞬间便被她瞬间转变的那种和婶婶略有不同的微笑击溃了,剩下的只有那一声声似有似无的心跳声了
堂姐笑着看着我这张掩饰不住惊恐的脸,轻轻地走到了距离我紧紧只有一步之远的桌子旁,慢慢拉开了她那个在我看来已经是第三种款式颜色的birk包包,将手放在包里面轻轻地一滑手机彩铃便消停了。
看着拉上包包转脸又慢慢走到我身边的堂姐,我只觉得有一种清晰的东西堵在了我的喉咙之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只能睁着眼睛慢慢回味着这种即将窒息的感觉
“林夕,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啊,是不是后背又痛了?”
“”
“林夕?你怎么了?林夕?”
“堂姐,我我”
“你怎么了?有什么话,你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手中还拿着毛巾的堂姐奇米琪看着床上的我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俯身将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之后又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我我想要去下洗手间,我想要”
“是要小便?”
“嗯”
“原来是这样啊,你快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后背又痛了呢来,我给你扶起来,你站在这里在这里夜壶里面完成吧”
在听到我嘴边的话语之后,奇米琪脸上的惊慌一下子便消散了,俯身将床下的那个白色塑料夜壶拿了出来。
“我我想去洗手间”
“这有什么,又不是没见过,小时候我们还睡在一起过呢,没事的”
“我堂姐,你在这我方便不出来”
看着一直带着羞涩表情的我,奇米琪渐渐也感觉到了其中的尴尬,慢慢转过了身,留个我的只有那一个浅浅的后背。
“林夕,你呀好了,我背身站到床边,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试试”
“来,我先把你扶起来”
这时奇米琪又慢慢转过了身,撩起了上衣制服的两个袖子站在床边。慢慢将病床上的单子掀了起来,轻轻将我的两只脚放到了床下的那两只棉拖里面。提起微翘的小臀,两只纤细的胳膊就架在了我的腋下,单薄粉嫩的嘴唇不时地喘着带有芬香的热气,使出全力将我向上提。
当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奇米琪那两只微挺的透过仅隔一层衬衣,不断地在我的胸前摩擦。直到我低下头猛然一瞥时,才知道今天堂姐没有带胸罩,整个雪白凸起的完全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我顿时便觉得似乎两个鼻孔在热血喷涌,不是因为我的忍耐能力不足而是堂姐上身妖娆的身躯,透过解开的那两个衣扣在我的视线之中是那么的完美
“林夕,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啊?是不是”
“”
“林夕,你是不是看到了?”
“我”
这时似乎略微明白了的奇米琪,脸上也露出了微微的尴尬。缓缓松开了架在我腋下的双手,后撤一小步,转过了身整理着自己的衣装。
“好了我现在让布图过来帮你,我先到门外看看”
“”
“啲布图,你先进来一下”
“是!”
看着从来没在我面前羞涩过的堂姐这次这么绯红的小脸,我这一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撇那一眼了。顿时不知所措的我,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现在还没能恢复原色的脸,一声不吭地静静坐在床边
“没事的,林夕,你在我看来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今天这事不怪你,是我临行前太匆忙了忘记穿戴了,我没有怪你”
“我”
“你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
此时已经披上那件黑色的貂皮披肩,刚好遮掩着已经扣上衣扣的堂姐,静静地站在我的面前,用那只涂有色泽的修长指甲轻轻地刮去了我眼角下那一丝的羞涩
“小姐,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
“林夕想要去卫生间,你帮我搀扶他进去吧”
“是!”
看到眼前的场景,这一刻我顿时迷失了,对于我猛然的苏醒在眼前这个四肢发达、满身血腥味的布图看来似乎都是早有预料的
这一刻,我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这天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很多话语,即使大伯和婶婶会掩饰住巨大的杀气,但要是如果堂弟奇米录知道了的话
我这时就像是一只得了瘟疫的病鸡,瘫在了那两个搀扶着我粗壮的胳膊之间,任其拖拽摆布,毫无任何知觉了
“我先出去一下,等等我再过来。布图你先在这里等着,估计要不了多久大伯和妈咪就会过来了”
“是!”
轻轻交过手中提着的输液袋,奇米琪留下这句令我浑身都感觉不适应的话语之后便静静地离开了,整个病房只剩下我和那个满身血腥味的布图站在了洗手间的门前,迟迟都未能迈开已经失算了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