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她的抗议,他的手再次探进她的衣领,将她的胸衣解开,然后剥下她的旗袍。
“阳,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Ay不知道他怎么变得如此急切,他通常都不会这样子的。毕竟他们才刚刚做过一次。
肖掬阳邪魅的笑起,将手上的东西套上自己的分身,几番逗、弄,那里又一次昂扬而起。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悄声说道:“Ay,我的女人,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大声叫,我喜欢!”
“阳,人家不来啦,我已经……啊!”猛的嘴角抽、动着,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下、体。
“啊!”她尖叫,那里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的指腹开始一下下摩挲着它的核心,而伴随着的是她尖锐的抽气声,几乎是哭泣地呻、吟:“啊,阳,我受不了了,不要……啊……啊……不要啊……”
她的双腿颤抖着,不停地摇摆着头颅,那种蹂躏让她承受不住,连喊叫的声音都有些走了音,原本美丽的脸因为哭泣而走了样子,扭曲了眉眼。
肖掬阳此时的眼只紧紧盯着那扇紧关着的门,似乎在感受着Ay的尖叫声带给鞠月的影响。
这么大的声音她应该能够听到了吧?!她怎么可以装作听不到?她还会那么淡定吗?为什么不走出来,跟他吵?跟他闹?质问他?!她在里面做什么?她躺下了吗?她一定是听到了,她会怎么做?怎么想?
肖掬阳的心里无端地奔腾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
而身下的那一声声刺耳的欢叫声,他好像一点儿也没听到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该死的!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出来阻止?!
猛地,他从Ay的身体里抽出手来,站起身子,冷冷地说了句:“走!立刻!”
终于从疼痛的欲、望中解放的Ay连忙起身,穿上旗袍,抓起文胸时还在喘着粗气。她的两条腿不停地打着颤,像抖落的叶子,连鞋子都有些穿不稳。
这个男人温柔得有些可怕。她的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Ay偷偷瞄了眼他的背影,只知道他还在盯着卧室那扇门,似乎那个女孩和他之间……
顾不得多想,她不知道如果他继续手下的动作,她会怎样。她只知道,如果他不停下来,她恐怕会奇痒难耐,兴奋而死,这种紧绷的抽、动会要了她的命的!
“阳,”颤抖的声音道别,“我先走了!”
于是,推开门立刻便奔了出去。
一阵凉风吹得她战栗起来。呵,男人果真还都是一样的。
Ay苦涩地笑了。
在她的生命中,有无数个粗鲁的男人,他们贪婪地索要着她的身体,有的甚至是在性、虐待。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成可以去爱的女人,他们给她钱、地位、荣耀,就一定要索取得更多。
他们甚至会在一起谈论她的床上功夫如何如何,她还曾同时服侍过两个男人,因为他们是朋友。他们把她的身子当成玩物,予取予夺。
Ay嗤笑着。她以为他是不同的。
她对他的向往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为了他抛弃一切,离开那个奢靡的环境,只因为是他,她心甘情愿。
可是,今天,他没有一如既往的温柔,她体会不到爱的柔情。
他跟他们一样,把她当成了泄、欲的对象。
她好羡慕那个女孩,那个肖掬阳爱护的女孩。他看着那道门的眼神都是那么深情,难道她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会看不出来?
妹妹?见鬼去吧!
肖掬阳扯掉那粘人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将一身的风尘统统洗去,连带着也洗去了烦躁和懊恼。
推开那扇门,他走了进去。
“做什么?”他挑眉,这丫头竟敢赶他下床。心中惊讶的同时,竟然还有些许的愉悦。有个声音骂道,真是有够贱的。
“去洗澡!”肖掬月皱着眉,根本不看他。
她知道他洗了澡,湿漉漉地上了床,可是那气味让她闻到便觉得恶心。
“洗了!”他把双手抱起,搁在脑后,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妹妹的背影。
——打劫了!阿怪打劫了!有啥给啥,统统都要!三万大更,还有呦,亲!